有可能。
按照馬浩澤的說法,就算是廖宏福看到他,那也是要畢恭畢敬的喊一聲馬少。就單憑這一點,如果那傢伙要是沒有誇大其詞或者說謊的話,那麼馬家肯定是擁有能夠讓廖宏福感到忌憚的實力。
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是,馬浩澤也提到廖宏福的發家,好像跟馬家也是分不開關係。如此一衡量下來,兩者之間肯定是有著合作的,這一點現在根本就無需質疑。說不定,在合作之中,廖宏福還是處在弱勢的一方。
一想到這些,劉炎松就有種天方夜譚的感覺。畢竟廖宏福可是南福省名義上的首富,他的關係那可是能夠捅到天上去的,在南福省交織起來的關係網路,更是比蜘蛛網還要細密,連一隻蒼蠅蚊子都休想穿透過去。
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下,現在居然又是冒出一個馬家,劉炎松當然要慎重以待。一旦這兩者之間真的有什麼關聯的話,事情恐怕真的就要把天都給捅破去了。
“不管對方的家族傳承了多久。”胡嘉寧平靜地分析道:“如果這個家族真的如同劉哥你說的那樣,那麼他們的私慾那可想而知,肯定是很不一般的。”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他們究竟是參與了哪種犯罪活動,而且還跟廖宏福這個南福省的首富搞到了一起呢!”劉炎松有些頭痛,這事情可真的傷腦筋呢。馬家這麼大的一個家族,他們正當生意肯定也是有著不少,但有一點劉炎松心中明白,馬家既然是將犯罪活動一直都保持著,也就說明那種行為一來被發現的機率很低,二來利潤卻又是非常之高。
“其實我覺得真正需要關注的,應該是人蛇販賣跟偷渡。”胡嘉寧分析道:“公海聚賭這一塊雖然來錢也是很快,但最多也就是一個抽成而已,相對於人蛇販賣跟偷渡來說,公海聚賭也就是小兒科罷了。另外還有一點,因為我們要結合廖宏福走私的情況,如果馬家僅僅只是一個公海聚賭,劉哥你說廖宏福他需要看馬家的眼色嗎?”
“廖宏福走私需要船隻,而馬家正好就控制著一個造船廠。”劉炎松猜測道:“按照嘉寧你的分析,恐怕是馬家的船隻將人蛇或者偷渡客送到了目的地,然後就從那邊為廖宏福運回走私的貨物。也只有這麼解釋,才能說明為何廖宏福會對馬家如此的忌憚了。”
“應該不止這麼簡單。”胡嘉寧說道:“廖宏福如今好歹也是南福省的首富,如果廖宏福真的需要船隻,他也未必只能選擇馬家。所以我想,恐怕還有一些東西,暫時我們沒有想得到。”
“那就是勢力了!”劉炎松低沉地說道:“馬家肯定擁有足夠廖宏福忌憚或者是不敢與之撕破臉皮的勢力。不然的話,以廖宏福在南福省的關係網路跟實力,他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宗族給長期的壓制!”
“所以劉哥,你最好就是朝著這兩個方向進行偵查。”胡嘉寧柔聲說道。“馬家的事情在南福省很難取證,不過我們卻是可以在海上跟蹤他們的船隻。等到了目的地後,我們再安排青幫跟洪門的兄弟上去搜查就是了。”
“好提議。”劉炎松哈哈一笑,糾結的問題終於是解決了,青幫跟洪門幾乎在每個國家都有堂口,想要調查馬家的事情,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青幫跟洪門也有許多的黑色生意,想來肯定會有人知道馬家的活動。
當然了,如果馬家並沒有從事他們這種非法犯罪活動,那嗎所有的安排自然也就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劉哥,我們這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告一段落了。萱妮的意思,是準備讓我跟她一起回m國去了。”胡嘉寧有些黯然,自從劉炎松在非誠勿擾成功牽手張希瑤之後,就再也沒有跟她們見過面了。
“嘉寧,你們要給我一點時間。”劉炎松自然能夠理解兩女的心思,他低沉地嘆道:“放心吧,我不會放棄你們的,等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