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馬紹遠皺眉道:“雖然我們馬家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是出了一些事情,但不過就是幾位馬家的核心人物被抓而已。想來詩函你可能還不知道,在我們馬家,那可是有著修真者的。你來自古武世家,應當知道修真者該有多麼厲害了吧!”
“修真者!”武詩函的臉色微微一變,她悄然伸到了身後的右手,不經意便是輕輕地放鬆開來。
“馬家竟然也有修真者,看來,我們武家的情報,還是有些失誤啊!”武詩函心中暗忖,本來她剛才已然動了殺機,馬紹遠這人既然已經不再是南福省的副省長了,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那她自然不想讓其活命,免得到時候洩露了武家的秘密。
畢竟,馬紹遠跟她的事情牽連太多了。平時馬紹遠在位的時候倒也無所謂,被他沾點便宜,自己就當是被狗草了也就算了。但現在馬紹遠什麼都不是了,那武詩函自然就不想再看到這種人渣。
只是,讓武詩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馬紹遠竟然又是說出了這麼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想到馬家居然還有修真者這種逆天的存在,那她自然就不敢輕易的下手謀害馬紹遠了。
“沒錯,我們馬家,現在可是還有著三位厲害的修真者,他們都是已經有一百多歲的老古董了,法力深不可測,我曾經有幸見過三位老祖一面。”馬紹遠身為馬家最高的官員,能見到自家老祖宗,當然也不是什麼怪事。
“看起來,馬紹遠你就算是想要安安穩穩的繼續當自己的副省長,上面也是不得不進行妥協的啊!”武詩函心中一動,忍不住低沉地問道:“馬紹遠,既然你們馬家有這種底蘊,那為何馬家的核心人物被抓的時候,那些修真者卻是並沒有出頭?”
“詩函,你想的可真是天真!”馬紹遠無奈地說道:“不到家族生死存亡的時候,那些家族的老祖又怎麼可能出來。他們現在一個個都想著要儘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哪裡還會管家族長老被抓的事情。”
“這倒也是。”武詩函點頭道:“也就是被抓了幾個人而已,那些修真者平時高高在上,自然不可能出手管這種小事。”
“所以說,只要我不再是副省長了,家族的那些老祖,就不得不出手了。如果他們要是不出手的,恐怕馬家就真的要完了。畢竟,我們做的事情,可真的是足夠讓自己的宗族毀滅百十次了!”
“馬紹遠,你說的雖然有理,但事情恐怕並沒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很快,武詩函又是進警覺起來,她低沉地說道:“你恐怕還不知道,你們馬家在幾個外面的幾處基地,現在都是已經被人給剷除了吧!”
“什麼?”馬紹遠驚疑地喝道:“詩函,你這話不是騙我的吧,我們馬家那可是有著三千的僱傭軍。而且他們又不是聚集在一個地方,究竟是哪個國家的人出手,竟然能夠同時將三處基地都毀滅了!”
“這個我們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上次我們有一批貨也是隨著廖宏福那條船一起過來的。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把那條船給扣了,所以我們的貨也就雞飛蛋打了!”一想到這件事情,武詩函就顯得鬱悶不已。本來他們武家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平時隨著廖宏福的傳來回,他們根本就不用擔心貨物的安全問題。
但那一次,馬家連續三條船出事,其中他們就有兩條船上放了東西,武家真是損失慘重,合計起來恐怕有將近上億了。
“竟然敢扣我們的船,想來勢力肯定不小!”馬紹遠沉吟道:“如果不是一些大國做出來的事情,我想恐怕也是幾個大海盜搞出來的么蛾子!”
“一開始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武詩函搖頭說道:“後來經過我們在海外的一些眼線傳回訊息,好像那次的事情,就是你口中的青幫搞出來的陣仗。”
“青幫?”馬紹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