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一旁的何誠志說道:“何支隊長你就跟我去一趟晉市,這次務必要將武家的販毒系統給一網打盡。”
“是!”何誠志沒有任何廢話,連忙敬禮領命,劉炎松接著又是對隨著進來的夏市武警支隊長說道:“夏市的販毒工作,就由你親自帶隊。這一次,如果要是給以武家為首的販毒分子逃脫了一個,那你也就不用在這個位置上了,就給老子去邊防打擊走私去!”
“是,堅決完成任務!”夏市武警支隊長心中凜然,他知道劉炎松這個殺神可是沒有任何道理講的,當下連忙敬禮領命,接著又是快步跑了出去。
“快,給老子把那幾個傢伙給押出來。這一次,無論你們給老子使怎樣的手段,都必須要將他們的嘴巴給撬開!”很快,外面就傳來了那傢伙粗獷的呼喝聲,劉炎松搖頭苦笑,不過卻也並沒有要阻止那傢伙用刑的念頭。
“走,我們也出發。”劉炎松朝何誠志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即叫上了幾個武警,快步跟了出去。
“把馬副省長請上車去。”待得劉炎松離去,郭勇傑立即對手下一揮手,幾個如狼似虎的武警就衝了過來,將馬紹遠給死死的控制了。
“你們放開老子,我自己會走!”馬紹遠用力地掙扎,誰知道郭勇傑走過去抬腳就是一踹,口中冷笑道:“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副省長啊,馬紹遠,這一次你死定了知道嗎!”
聽到郭勇傑這話,馬紹遠的臉色急變,身子也是突然顫抖起來。也不知道這傢伙是被氣得,還是被嚇得。
不過郭勇傑自然不會理會這些,他再次將手一揮,武警們便是讓推著馬紹遠,走出了別墅大廳。
“總隊長,我們的目的地是晉市什麼地方?”何誠志親自開車,他按照劉炎松的要求將車速保持在八十碼的樣子,不緊也不慢。
“不用急,慢慢來,反正武詩函也跑不了。”劉炎松淡然一笑,他眯著眼睛細細感應,直接一拳轟擊在武詩函劍身上的同時,自然也是隨之在武詩函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神識印記。
這一次,無論武詩函怎麼逃遁,她都是休想能夠逃出劉炎松的感應。
何誠志答應一聲,便專心的開車,在他們的車後面,另外還跟著一輛車子,上面一共有六個武警。
“總隊長,我們才帶了六個人,恐怕不夠用啊!”往前開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樣子,何誠志又是有些擔心地說道:“我們是不是跟晉市的支隊長打聲招呼,也好讓他帶人過來支援一下。”
“沒事,等需要他們的時候,我會給他們下令的。”劉炎松依舊是閉著眼睛,並沒有同意何誠志的提議。他心中明白,晉市可以說是武家的大本營,想來晉市武警支隊,一定有著武家的眼線,如果自己要是通知晉市武警支隊,那豈不是等於告訴武家,自己已經來到晉市了。
車子不緊不慢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進,而此時武詩函卻又是另一番情形。當時她雖然藉助劉炎松的攻擊險險地避過了一劫並且成功逃出,但劉炎松的實力太強大了,那一拳不但將武詩函的寶劍給完全摧毀,甚至也是震傷了她的內腑。
“該死的,那傢伙怎麼可能這麼厲害!”武詩函一邊開車,以邊迅速地從身上取出一個玉瓶,從瓶中倒出了兩顆略帶香氣的藥丸。
她直接將藥丸扔進口中圖拿下,口中咬牙切齒地罵道:“我在廈市經營,跟榕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姓劉的親自帶隊過來,恐怕這都是伍欣凝那賤貨搞出來的陰謀!”
武詩函又氣又恨,她以己度人,心中已經斷定劉炎松肯定是成為了伍欣凝的入幕之賓,這次的行動,根本就是針對她的一次報復。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奔,武詩函自然不知道,在離她後面大概十多公里之外,劉炎松正帶著人不緊不慢地跟著她。這次劉炎松親自出手,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