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眼睛男人嘆道:“雖然我們如今有著賀副書記的護持;但如果姓劉的要是鐵定了心腸來對付你我;這事情;可還真的麻煩啊”
“哎;早知道姓劉的那麼狠;我;我就不跟他作對了”鄧定凱也是鬱悶地連連嘆氣。
聽到這話;眼睛男人就有些不滿了;他頓住腳步沉聲說道:“我說鄧局長;你這話什麼意思呢你沒有按照劉炎松的指示對付我;我王炳海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啊你說你這話;如果你要是不跟姓劉的作對;那豈不是要把我往死裡整嘛”
“咳咳……”鄧定凱聞言尷尬地連連咳嗽起來;他連忙擺手說道:“王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不說了。”王炳海冷哼道:“鄧局長你心裡另有打算;我是不敢強人所難的。我也知道姓劉的不好對付;不過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鄧局長;劉炎松雖然厲害;但他畢竟來南福省沒有多久。你自己好好的思量思量;一個沒有根基的人;你以為他能夠在南福省這個地方;呆許久不成”
說罷;王炳海也不等鄧定凱回話;直接揮揮手便是帶著其他人迅速轉身朝著另外一邊去了。
“王書記;我;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鄧定凱哭笑不得;但王炳海卻已然不再給他機會;連腳步都是沒有停頓下來。一行人;很快便是鑽進了車子;離開了牛氣沖天。
“原來那傢伙就是王炳海啊;我說怎麼看著有些熟悉呢”望著遠去的車子;劉炎松嘴角處露出一抹冷笑。既然是王炳海;無論他靠上了什麼人;自己都是沒可能放過他的
“他嗎的;老子現在裡外都不是人了”鄧定凱望著王炳海那遠去的車子;一時間卻是感覺渾身都是冰涼。
然而這世界上的事情;本身就是如此。本來他還以為有著王炳海身後那人的護持;自己應當可以避過一難。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轉變成這樣;當初他就應當聽從了劉炎松的吩咐;一舉把王炳海那傢伙給扳倒下來
現在看情形什麼都遲了王炳海已經有了準備;自己想要對付他;可就千難萬難了
“這不是鄧局長嘛;怎麼這牛氣沖天不但沒有關門;這生意好像還越來越好的樣子啊”就在鄧定凱懊惱不已的時候;劉炎松施施然地走了過來。
“誰在這裡咋咋呼呼的”鄧定凱赫然轉身;便是準備厲聲呵斥幾句;可誰知道當他抬頭看到對方竟然是劉炎松時;心裡便是忍不住一陣哆嗦起來。
“原;原來是劉總隊長。”轉瞬之間;鄧定凱的臉上就露出了卑微的笑容;他微弓著身子說道:“劉總隊長;不是我不想對付這牛氣沖天;實在是牛福新又找到新的靠山了啊”
“哦;聽鄧局長話中的意思;那牛福新好像還很能耐的啊”劉炎松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口中淡淡地說道:“我還真是有些好奇了;這牛福新到底巴結上了什麼大人物;竟然連鄧局長你都不敢對付他了。”
“劉總隊長;說起來那人您也應當有所耳聞。”鄧定凱的眼神微微飄忽;心中很快一條計謀就冒了出來;他低沉地嘆道:“我們南福省;有過一句俗話叫做南廖北賀。南廖自不用多說;相信劉總隊長也知道說的是廖宏福。那北賀;雖然在財勢上無法跟廖宏福相提並論;但權勢方面;廖宏福卻是拍馬也無法跟賀公子相提並論”
“哦;這賀公子我還真的有所耳聞。”劉炎松淡淡地點頭道:“聽你話中的意思;這牛福新攀上賀公子這棵大樹了?”
“劉總隊長;牛福新他算老幾;一個開小酒樓的雜碎而已;憑他那種貨色;有什麼資格巴結得上賀公子。”鄧定凱於笑道:“如果要不是因為牛福新有一個長得不錯的妹妹;牛氣沖天這個場子;我老早就幫劉總隊長你給砸了”
“這麼說來;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