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是極其牢固的。
幾十年的親戚關係,就算俗話再怎麼說一代親二代表,三代四代不親了,但老周家跟老謝家,想來肯定不是這麼一回事。都說政商、政商,劉炎松完全有理由相信,當年周老的上位,很有可能跟老謝家上一代的家長有著很大的關係。
而老謝家的發展,想來也是離不開周老的關照。只有如此,兩者間才能如魚得水,更好的得到充分的能力展示。
兩個家族互相的支援,相互的扶攜,這幾十年來,他們究竟沉澱了多大的底蘊。在官場,在商界,他們究竟有著怎樣的佈局,這些東西,真是讓人難以猜測!
“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傳統了,倒也說不上什麼家教,讓劉先生見笑了。說實話,如果我要真是有家教,當時在店鋪的時候,就不會胡亂的插嘴指責劉先生了。真是不好意思,來,劉先生,嚴小姐,我敬兩位一杯,為之前的事情,再次慎重的道歉!”謝天賜又一次站起,他雙手碰杯,語氣顯得無比的誠懇。
這種情形,劉炎松倒也不好矜持,無論謝天賜是怎樣的身份,他畢竟也只是老謝家的人,現在謝家跟劉家並沒有任何表面上的揪扯,他當然也不能上綱上線不給對方好臉色看。
於是,劉炎松以端起了酒杯起身笑道:“道歉的話,謝公子已經說了不少,其實當時在店鋪中我也是隨意說的一句玩笑。對於謝公子的指責,我自己都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說,真正要道歉的,反而是我。謝公子,咱們就不多講了,一切在酒中,來,我們走一個!”
“一起來嘛,徐小姐,我們也來走一個!”嚴萱敏也是起身舉杯,徐欣雨雖然沒有多大的酒量,不過這種情形下她當然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四人相繼碰杯,然後齊齊坐下將杯中得酒一口乾了。
“不錯,謝公子很豪爽啊!看你樣子倒像個文弱書生,可沒想到卻是海量呢!”劉炎松哈哈一笑,伸手提過一瓶酒拍開了蓋子,然後就給謝天賜直接給滿上。“你們兩位女士,就少喝一些,旁邊有飲料,你們就喝飲料吧,酒我跟謝公子來幹掉就是!”一邊笑著對嚴萱敏跟徐欣雨說了一聲,劉炎松一邊將自己的杯子給添滿了。
“劉先生,你也不用總是稱呼我謝公子什麼的,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如果看得起的話,就喊我一聲天賜就好了!”謝天賜一手端杯,一手卻是拿起了筷子招呼劉炎松他們夾菜。牛蛙已經下鍋,不過火鍋這個東西還是要講究一個火候,每個十分鐘半分鐘的,牛蛙的肉也不會熟透。
劉炎松當然不會客氣什麼,其實他平時也很少有機會宵夜什麼的。自從重生後,他直接就進入了部隊,後來又是去了m國混了黑社會。待得他從國外回來,卻已經是一個厲害的修真者。這樣一來,對於口舌之慾,其實他思量的自然也就降低了許多。
這一次,無論是因為與徐欣雨的重逢,還是因為心中對於嚴萱敏的愧疚。劉炎松都是將自己的心思暫時地拋開了,他伸手拿起筷子,一邊跟謝天賜喝著酒,一邊夾菜送進口中,大快朵頤!
“不錯,這邊的菜式味道確實可以!”相比起兩個大男人,嚴萱敏跟徐欣雨自然是要斯文了許多。不過嚴萱敏畢竟是經營酒店的,對於飲食方面她當然是深有研究的。一邊細細的品嚐著桌上的美食,嚴萱敏口中一邊就忍不住的讚道:“如果我的酒店要是能夠有這樣的廚師掌勺的話,相信業務量一定會有大量的提升!”
“看來嚴總不愧是做大生意的,哪怕就算是在吃飯,心裡頭也是想著怎樣賺錢的點子。像我可就不同了,雖然家裡也是給我打了一個良好的基礎,不過對於家中的安排,我始終都是有些抗拒心理,感覺那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謝天賜看起來很是有些懊惱,其實他心中還有著更大的苦楚,那就是他家族在明知道自己在追求徐欣雨的前提下,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