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為了找謝秋生要一個交代,她又怎會做出這種註定要懊惱一生的蠢事。
只是,現在當她聽到謝天賜的一番話後,不知為何心裡頭竟然隱隱有種輕鬆的感覺。說到底,其實她心底裡還是不願意傷害到自己的哥哥。雖然她跟謝天賜並沒有太深的感情,但那種源自心底裡深處血濃於水的意念,卻是讓她寧願自己永遠都不知道所謂的真相。
也許,不知道比知道,更加的能讓自己好受一些。一時間,徐欣雨的心頭,就升起了一絲淡淡的迷茫。二十三年來的堅持,為了尋找那個即將有機會揭曉的答案,自己究竟是否應當,選擇放手呢!
“我沒喝醉,欣雨你應該知道我的酒量,這種三十多度的酒,隨便來個七瓶八瓶的,也休想能夠將我放倒。欣雨,只是我這裡頭,有些添堵罷了。哎,都說造化弄人,也不知道這是真呢,還是假!只是,只是我覺得我們兩個,真正就是天生的緣分。在我的心中,我對你很是愧疚,所以我願意,願意用自己的一生,好好的去呵護你,愛護你。只是,只是我的家族,我是來自謝家啊!”突然之間,謝天賜似乎有種情緒要失控的樣子,他連忙深深地呼了兩口氣,好不容易才勉強壓住心中的激動,謝天賜歉意地笑了笑,卻是一抬手將杯中的酒,幹了!
劉炎松看出來了,謝天賜對於徐欣雨的心意,確確實實是真的。只不過,這種心意,並不是什麼情愛的體現。從謝天賜的眼光中,劉炎松看出他分明在掩飾著什麼。他所說的愧疚,肯定不會是因為無法做到徹底的保證,能夠在以後跟徐欣雨長相廝守。
因為謝天賜也說了,他會用自己的一聲,好好地去呵護、愛護著徐欣雨。這種感情,是出自他心底深處的純真念頭,劉炎松感應力強大,自然能夠分別真假。
“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來,天賜,我們走一個,認識你,我很高興!”劉炎松淡淡地笑,終究是沒有過於糾結太多的問題。他覺得,謝天賜是一個可以結交的朋友。這人身上確實可能有著一些秘密,不過這些又怎樣呢,又不關他劉炎松什麼事情。
再說了,就算謝家跟周老家族有著緊密的聯絡,但劉炎松也不信謝天賜能夠在其中起著怎樣的作用。老一輩的人,有著他們的處事方法。而自己,當然也有著自己的為人原則。
交一個朋友,喝一杯美酒,就算明天成為敵人,但最起碼也曾經談笑風生,何必多想以後的事情。老周家、老謝家,在劉炎松的心中,終究是沒有太多的壓力。這些處在華夏最巔峰的大家族,在普通人的眼中,也許他們就是高高在上的象徵。只是,劉炎松並不是普通人,他並不在意翻轉間,輕易就抹除兩個強大的勢力。
“好,幹了!”謝天賜倒也爽快,見到劉炎松舉杯,他立即便是將自己的酒杯再次倒滿,然後站起身端著杯子跟劉炎松碰了一下。
“幹!”劉炎松低沉地說了一聲,然後直接就將杯中酒倒進了口中。咕嚕一聲,那酒並沒有在口中停留,劉炎松輕輕地吞嚥,火辣辣的液體,便是順著他的喉嚨直達體內,一股濃濃的熱浪,從他的鼻子內噴了出來。“這酒雖然度數不高,不過看來後勁卻是很足啊!”
“那確實,劉先生等一下還要開車,我建議您還是少喝一些好!”一旁,徐欣雨為劉炎松夾了一筷子青菜,接著也是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