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要跟劉炎松拼命了吧!
心裡頭,便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中年男子感覺到極其的無奈。而這時飛仔的臉也差不多被劉炎松給達成一個豬臉了,他心膽俱寒,感覺自己要是被劉炎松這麼一直打下去,恐怕自己真的就要被其給活生生打死了。所以,這一刻飛仔終於是怕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無論是怎麼掙扎,身體都是動彈不了分毫。這種超出了他認知範疇的力量,使得他心生恐懼,不能自已。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錯,我認錯,我跟你去,我跟你走行了吧!”飛仔哀嚎地大喊,他痛哭流涕,眼前這個當兵的簡直就不是人,他分明能夠清晰的感覺出,如果自己不認錯,不答應劉炎松的要求,對方肯定會將自己打死,根本就不會心慈手軟。
“小飛竟然道歉了!”中南男子愕然地睜大了眼睛,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小到大,兒子就是他心中的一塊疙瘩,從小就被他老婆跟母親嬌生慣養,這小子無論做錯了什麼事情,都根本就不可能開口道歉的。但現在,在劉炎松的強勢壓迫之下,兒子竟然開口道歉,這就使得中年男子感覺好像是做夢一樣,有點很不真實的味道。
“沒錯,這人竟然可以懾服小飛,哥,看來你可以考慮將小飛送去部隊鍛鍊!”中年女人也是有些吃驚,沒想到劉炎松居然真的就讓自己這個不省心的侄子低頭了。
“送去部隊鍛鍊?”中年男子若有所思,不過這時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看到劉炎松終於是停手,於是就尷尬地說道:“這位同志,救護車已經走了許久,我們是不是該去醫院了?”
畢竟,中年男子還是非常擔憂自己的母親,雖然現在兒子被打得很慘,但起碼看起來還沒有什麼大事。他心中就明白,劉炎松出手還是有分寸的。聯想到之前自己那麼的衝撞劉炎松都是毫無作用,中年男子可不信如果劉炎松要真的下重手,自己的兒子能夠堅持多久。
“你們,你們都走吧,我要去醫院看奶奶!”見到劉炎松終於是停手了,飛仔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稍微的遲疑,便是轉頭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好,那飛仔你小心一點。”一邊那幾個小混混,早就被劉炎松的手段給嚇住了,此時聽到飛仔這麼一說,那幾個傢伙自然是求之不得。當下說了兩句場面話,幾個人立即便是轉身就走,卻是一刻也不敢待留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去醫院。”劉炎松淡淡地哼了一聲,然後扶著肖春秀就朝著市場門口走去。
“我們跟上去。”中年男子稍微遲疑,便是拉著自己的兒子快步追了出去,而中年女子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幾個人到了外面,劉炎松將車子開啟,眾人都是坐了上去。劉炎松讓肖春秀坐在副駕駛位,他幫其繫好了安全帶,然後便是啟動車子迅速駛向縣城醫院。
醫院也不是很遠,沒幾分鐘便是趕到了,劉炎松將車子停好後,眾人齊齊走進了門診大樓。“我先去辦理手續。”中年男子稍微的猶豫後,便是開口說道。
劉炎松平靜地說道:“你去吧,我們不會走吧。你放心,我是一個軍人,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原則。”
中年男子答應一聲,然後快速地走向一邊的急診掛號收費處,而劉炎松卻是低聲對飛仔進行詢問起來。
原來,飛仔姓彭,單名就是一個飛字。他的父親叫彭國平,姑姑叫彭獻珍,奶奶的名字叫韓德香。一家人都是住在一起的,韓國平經營著一家不大不小的飯店,姑姑彭獻珍在自己哥哥的店裡做事,而奶奶韓德香有時候也會幫忙在附近的菜市場買點店裡缺了的小菜。
“彭飛,你奶奶身體不好的事情,你知道嗎?”劉炎松相信醫院肯定很快就會得出韓德香身患癌症的結果,不過他心裡頭也是有些疑惑,不知道韓德香或者她的家人,是否知道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