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我很不喜歡。所以……”
“所以,這一次我一樣也是要將你打死!無辜者,在我的眼裡,這世上沒有什麼無辜者,凡是我想殺的,我就必須要將他殺掉。自然,這其中也同樣是包括你。劉炎松是吧,我知道你的來歷很不簡單,我同樣也是知道席老對你另眼相看。不過這又算得了什麼呢!當年我差一點就被送上了軍事法院,這一切可都是拜席老所賜!所以,我不能對付席老,但我卻可以將他看好的人打死!劉炎松,給老子受死吧!”徐瑞剛果然囂張,他直接便是喝斷劉炎松的話語,然後更是立即出手,他伸出蒲扇一般大的手掌,直接一巴掌便是朝著劉炎松甩了過去。
“想殺我?”劉炎松哈哈一笑,他亦抬手揮拳直接迎擊而上,口中更是冷冷地說道:“就憑你區區半步先天,也敢叫囂著要殺我!在我面前自稱老子,你的下場就已經註定了!”
這一次,劉炎松沒有任何的保留,他本身便是想要將徐瑞剛給引出來,這傢伙是總隊長程宇的底牌,這一點劉炎松自然早就已經猜到。他相信,只要自己將徐瑞剛直接打死,那麼程宇,也就不得不出頭露面了。
至於打死徐瑞剛會出現什麼後果,這一點劉炎松根本就不用考慮。徐瑞剛竟然還得罪了席老,甚至一直都是怨恨到現在,那麼劉炎松還擔心什麼。到時候,自然有大把的人為自己出頭。甚至,自己這一次將徐瑞剛打死,還會為父親贏得許多人的支援。
只是在瞬息間,劉炎松的心中便是已經轉動了無數個念頭。而這時徐瑞剛的掌跟他的拳,已然迅速地擊出。頓時間,在他們兩人的周圍,無由地便是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氣流,身處在附近的諸多領導,立即身不由己便是快速地倒退開去。
劉炎松跟徐瑞剛,兩個人都不是好易於的。現在兩人都是叫囂著要殺了對方,他們吃飽了沒事做,難道還要攙和進去不成!
這時候選擇退避,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而劉炎松跟徐瑞剛兩個人之間打生打死,最後或是兩敗俱傷,或是一人死亡,說起來這根本就不關他們鳥事。
無疑,大家心思的念頭都是極其驚人的一致。眾人都是玩味地笑著,劉炎松他們很不喜歡,但徐瑞剛,他們一樣的也是不喜歡。這兩個人,最好的結果就是雙雙把對方打死。這樣一來,到時候總隊就變得清淨了,而且他們的權利也會得到很大的加強。
徐瑞剛出掌自然是極快的,他從軍三十多年,身經百戰那都是少的。他在部隊服役的時候,也確實為國家、為部隊立下了很大的功勞。不過這人一貫以來就是囂張霸氣,誰的面子都不給,唯一能夠讓他信服的,便只有當初他剛剛進入部隊服役的排長。
三十多年過去,許多事時過境遷,唯一不變的,依然還是他那暴躁的脾性。這一次,徐瑞剛那是鐵定想要誅殺劉炎松,所以一出手便是殺招。他的拇指朝外稍微張開,而另外四根指頭卻是緊密地合併一起,整隻手掌都是繃得緊緊的,肌肉扁平圓潤,讓人一看便感覺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
這是真正的手刀,徐瑞剛將自己的實力催使到了極致,他根本就不願浪費任何的時間。能夠一擊必殺的,徐瑞剛自然不願意再動用第二招。
劉炎松的拳頭轟擊而出,他體內也是真氣運轉。雖然心中打定主意要廢掉徐瑞剛,但他終究是沒有催使法力。
劉炎松可不是徐瑞剛,這人只求殺人不講原則。無論是無辜還是該殺之刃,只要徐瑞剛動了殺念,他就絕對沒有放過對方的可能。
真氣透過手臂運轉到拳頭之上,劉炎鬆手臂上的毛孔炸開,頓時便是感覺到鋒銳的力量直接席捲過來,徐瑞剛就好像是握著朴刀強勢斬殺,駭人的氣機瀰漫開來。
面對這種絕殺的手段,劉炎松根本就毫不動容,他冷冷一哼,催動拳頭強勁地迎擊上去,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