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那時候圖紙畫的相當認真。整整用了一個星期,而且自我感覺相當良好。可是等過段時間,鑽戒成品出來了,他也覺得那樣式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明明和他圖紙上畫的樣式毫釐不差,怎麼就和自己想象中的感覺不一樣呢?!
景焱最後將原因歸結為實物不是他親自動手製作的。所以不具備他想要的神韻,在所難免。但是婚禮將近,時間已經來不及,不管是返工修改還是重新制作,都是不可能了。樣式奇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畢竟是他親自設計的,再怎麼樣都比外面買的更有愛心。
而沈若初在也一直沒有提出過任何意義,沒抱怨過戒指難看。結婚之後更是戴在無名指上不離手。他還以為她是理解了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原來她也一直覺得這婚戒樣式怪,只是憋著沒說麼。
景焱又是一聲嘆息,“我當初不是不願意娶你,也不是不安心跟你過日子。給你造成誤會,我向你道歉。”
“好吧,我大人大量原諒你!”沈若初看著他,目光漸漸下移至他的左手,發現另一隻樣式更怪的男戒已經戴在上面。
“若初……”說著,景焱扯過她的左手,和自己並排放在一起,“以後我們兩個一人一枚,難看也不許拿下來了。”
沈若初嘟著小嘴兒,故意唱反調,“可是我過不了幾天還是要摘掉啊。孕婦妊娠期是不能戴任何首飾的。”
“特殊時期除外。”景焱傾過身,伸手將她樓進了懷裡,半是警告半是命令道:“以後都不許再還給我了,知道麼?不然要你好看!”
“知道了。”沈若初在他懷裡點頭。鼻音濃重,語調卻充滿了歡快愉悅。嘴角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上翹,全是甜蜜,“以後你就是想要回去我都不會還給你。”
“又說傻話!”景焱寬厚地大掌在她腿上輕拍,“我給了你就沒想過要回來。”
“呵呵……”沈若初傻笑了兩聲,又看了眼那枚婚戒上……其實也沒那麼難看嘛!雖然奇特了點,但仔細瞅瞅,倒是也還滿順眼的嘛!
兩人情意綿綿地抱在一起耳鬢廝磨了片刻。
當景焱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就快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急忙推開她站了起來。他的呼吸的節奏急促紊亂,眼睛裡隱約帶著血絲。那副樣子,倒是有點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
沈若初也好不到那裡去。她本來滿心感動之下就有些情難自制,剛剛被他又揉又親的。這會兒已經渾身軟的像一灘泥一樣。
“景焱……”她怯怯地叫他。聲音嬌甜,眉眼如絲,勾的他差點兒就自持不住。
景焱連忙往後又退了一步,閉上眼一次又一次的做著深呼吸。
沈若初見他不搭理自己,丟擲了一個更肉麻的稱呼,“親愛的……”
景焱倒吸了一口涼氣。閉眼偏頭,嘶啞著嗓子咬牙切齒警告她,“沈若初,你給我閉嘴!”
閉嘴了怎麼能行?!她心裡咕噥了一聲,不肯放過他,“老公……老公公……”
這怎麼叫著叫著還給他長了一輩兒!
景焱皺著眉頭低咒了一聲。隨即倏地睜開眼,兩大步又返回床邊。惡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同時,卻仍舊沒有忘記小心避開沈若初肚子。
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火星四濺。景焱簡直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但最後的關鍵時刻還是及時踩了剎車。他紅著眼睛地瞪著她,滿頭大汗咬牙忍耐的樣子頗為狼狽。
沈若初則有些不滿,“景焱,你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你肚子裡的孩子哪裡來的!”
沈若初“哼”了聲,“那你是準備讓我這個孕婦伺候你?”
“你也知道自己是孕婦?”景焱挑眉反問,“孕婦不適宜做劇烈運動的。你不能只顧著自己,不考慮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