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用指尖在我的脈動處輕繞,讓我感覺身上不知不覺地開始著火一般。
“別沒個正經的!”我避開他灼熱的視線,“聽說這時候的胎兒能感覺到外面的光線和聲音的,別教壞寶寶!”我輕咳了兩聲,掩蓋那微微的qing動。
胤禛似頗有怨念地看著我的肚子:“還有多久,他才肯從裡面出來,把你還給我?”
聽著他的語氣裡已經沒有開始時的那般落寞,我的心不由也開朗起來,笑著道:“可得等到明年三月底,四月頭上呢!不過要是他打算賴上一賴,指不定得等到四月中旬。”
“他敢!”胤禛繼續和我的肚子練對視,“舒蘭,說好了,等孩子出生,給奶媽帶!”
“好,你是阿瑪,你說了算!”其實原本想爭取自己帶的,但一來沒經驗,二來,也是規矩,不過好在,不象後宮的妃子,連看望自己的孩子,次數都有限定。好歹,雖然找奶媽帶的,孩子總是在自己身邊長大,最主要的是孩子將來的安全,自己可以多留個心眼。
這麼鬧過一茬,胤禛不自然地打了個哈欠,才覺出只睡了小半個上午的自己,還有些累,有些困,不由分說,將我抱到床上,然後自己也在我身後合衣躺下,一聲不吭地扯過一床被子,將我鎖進懷裡,手擱到我的肚子上,才出聲道:“別鬧了,你阿瑪和額娘現在都累了,要休息會兒!”隨後也不顧我願不願意,無恥地將手從薄襖子下面伸進去,在我胸前捏了幾下,在我受不得時,用手肘給他來了一下狠的,他才安靜下來,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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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康熙巡幸塞外或秋獮回來,不說興高采烈把,一般總是心曠神怡的。畢竟紫禁城那張椅子雖然天下獨一無二地尊貴,但也無法時刻背在身上,那滿室的金壁輝煌能照耀的也只能是一方天地,又怎及得上草原上的天蒼蒼,野茫茫呢?
只是今年臘月時,康熙送塞外回來卻是風風火火的。據說朝上現在人人自危,據說往日渾水摸魚的那些蛀蟲們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都減肥有成,據說康熙磨槍霍霍,準備著來年再次親征,當然那把槍也讓朝中的大臣們戰戰兢兢,怕一個不小心,槍頭就對準自己了。
其餘的我現在都沒有精力去關心,只除了最後一條,我擔心著康熙又想表現他愛新覺羅家子孫的優秀血統,來個上陣父子兵,到時候我這裡孩子要出生了,孩子他爸卻遠在千里之外,雖然這在古代很平常,但我知道,我一定會有心裡隔閡。
琰傳了訊息來,可能到近年關,臘月二十六七的時候才能趕到京城,說他沒有父母,唯一的長輩,是從小帶大他的師傅,也已經去世,讓我們幫他準備成親用的東西,把儀式放在新春裡,一切從簡。
紅霞服侍我雖然只有一年多點時間,但我打心裡喜歡這丫頭,自是不願太過委屈她,囑咐了月嬤嬤去辦,能有的一樣也不少!這樣一來,我身邊只有一個丫頭,自是不妥,纏著胤禛,將那晚兒和秀兒都弄進府裡來,算是招進府的丫頭。
偶然間胤禛注意到兩個丫頭的手不是一般地靈活,便起了疑,為了我的安全,說要把她們給解決了,不得已,我只得坦白,她們都是墨的人,還是我向墨死皮賴臉要來的,手底下都學過些功夫。胤禛考慮到一來我身邊多了能夠信任的人,二來,她們的身手可以多照看著點我的安危,雖然我自己功夫不弱,但現在帶著個球,不比平常。
平日裡除了全體阿哥集會,從來沒來過我們府邸的十阿哥,自從兩個新丫頭來了後,已經來過兩次,胤禛似乎看出了點什麼,卻只是囑咐我,別玩得太過火,胤俄畢竟是他弟弟,我只是撇撇嘴,告訴他,人不害我,我是不會害人滴!無奈的胤禛只有拿我的唇出氣,我惡狠狠地告訴他,他欺負我,我就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