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鎖重浪 第百二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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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年的年過得太熱鬧,讓我不甚其煩,不就是康熙才重用胤禛兩個月,怎麼那些大臣,宗室都到我家來拜年了呢。他們不是都傾向於他們眼中‘樂善好施’ 的胤禩的嗎?
後來還是戴鐸偷偷告訴我,他聽一個朝中大臣的兒子透露過,說十一月的時候,康熙曾招了群臣,說道說道了一會兒他那些個‘龍子’ ,對老大和老三都未置一評,其餘幾個除了老五老七得了心好的評價外,就誇胤禛誇得最多,什麼“惟四阿哥,朕親撫育。幼年時微覺喜怒不定,至其能體朕意,愛朕之心,殷勤懇切,可謂誠孝。” 至此,康熙在我心目中千古一帝的光輝形象完全破滅,雖然他這是誇我家胤禛,但… …喜怒無常的評語真正該送他自己才是。不過,當時據說胤禛也打蛇上棍,求著康熙將他的這個評價從諭旨內抹去。
胤禛從小受的冷落,批評,怒罵,變著相警告,盡給他得罪人的差事,到了此時,那些大的小的,亂成了一團,互相陷害,落井下石時,倒體會出胤禛的好來。不過,說實話,真正論誠孝,胤禛倒還真算得上一個。他心裡對康熙和德妃都沒有親近感,但他本身那種一是一,二是二的性子,決定無論怎樣,只要不觸動他的底線,他都會尊重那兩個生他的人。
於是乎,老油條也可以變成測風儀。聞著朝中風向,自然上我們府裡拜年的人多了起來。不過大多人還是持觀望態度,畢竟胤禛對他們來說,辦事太過較真,總是不怎麼喜歡地,而且康熙身體也健康著呢!
四十八年正月裡的群臣舉立胤禩為太子,只是康熙怒罵的時候。我那同族不同宗,向來沒什麼來往的伯父富察氏馬齊被一個大學士推出來當了替罪羊。說是他帶的頭,也被拘禁了起來。只是後來又說是被人誣陷,給放了出來。
二月裡,好久沒有機會‘伴駕’ 的胤禛,隨著不少阿哥一起和康熙巡幸畿甸,倒讓好久不曾分開的胤禛和我依依惜別了一番,好在月底就回來了。
三月裡。太子復立。剛剛遭遇這一場變故地太子,較之以往,倒是內斂許多,破天荒地頭一次不是禮儀式地邀請我們赴宴。席間,有些微醺的太子摒退所有人,正當胤禛和我不知所以地時候,太子對著我忽然喚了聲:“表妹!”
胤禛和我面面相覷,正當我想否認。說太子認錯人時,太子擺了擺手,道:“表妹你也莫見外了,這件事其實大家心裡多少都有點數,只是皇阿瑪說了,你是烏喇納拉舒蘭。那你便是烏喇納拉舒蘭。說起來,我現在才知道,平日裡我認為最不近人情的四弟,才是真正有情有意的人。”
說著,胤礽倒了杯酒,親自遞給胤禛:“來,四弟,二哥敬你一杯。現在我才知道,當**告訴我,你只忠於皇阿瑪。以後也只忠於我是真心話。那些平日裡說要如何對我效忠的人。都是些… …些… …哼哼! ”
太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可怕,讓我和胤禛都暗暗心驚。卻聽得他打了個酒嗝,繼續道:“四弟,二哥會記著你的情的,當日,那死賊子不讓我傳話給皇阿瑪,還多虧了四弟幫著二哥,讓皇阿瑪知曉我地心。我… …我聽皇阿瑪講了,也是你帶頭提議,說讓皇阿瑪復立我為太子… …以後,等二哥我… …呵呵,自然虧待不了你的。” 此時的太子眼中,精光閃爍,哪有半點醉意。
胤禛倒沒和我提起向康熙提議復立太子的事,但想來,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該不全是真心為胤礽。不過胤禛依舊只是微勾著嘴角,似笑,可又蠻嚴肅地道:“太子哥哥是孝誠仁皇額孃的孩子,是嫡子,又是皇阿瑪從小帶在身邊親自教導的,即使胤禛不說,想來過段時間,等皇阿瑪弄明白事情真相,氣消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