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 我故意作出一臉不忿的樣子,看著弘曆。
弘曆委屈地扁扁嘴:“我哪有說錯!去年他回京述職,阿瑪留他在府裡小聚,他不是趁著額娘去為你們備酒菜的空檔,對著額娘說些亂七八糟的話,當時被額娘說了兩句,又稱是酒醉糊塗了。哼哼!”
“那個……那個後來年巡撫後背的烏龜是不是你貼的?” 我不由想起去年冬背地黑鍋。胤禛知我一向不喜年羹堯,而且有時還會小惡作劇一把,雖然年歲長了,可偶爾興致來了也擋不住呀。所以那次看到年羹堯聲稱‘小解’回來,背上貼了張畫著大烏龜的紙,那畫法也是我獨有的卡通畫法,胤禛居然以為是我乾的,後來還小訓了我一下。
弘曆卻是撅著嘴不理。胤禛抬頭看了他一眼,便讓他先退出去,臨了囑咐他明日早上隨他一起進宮。既然康熙說了讓弘曆去宮中學習,便只能照做。
屋裡就剩下胤禛和我,我一時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胤禛只是認真地看著我,看得我心慌,忽然他長手一撈,將我緊緊地扣進他的懷裡。
“對不起,我一直知道他……對你有些好感,但不知道他居然暗地裡會騷擾你!我……我以為只是又一個愛慕你的人而已,他不會也不敢胡言亂語。他在我面前。也一直中規中矩,沒有表現出半分對你地不敬。我也確實很欣賞他。而且他也已經調去地方,可……”胤禛的話有些亂,抱著我的身子有些抖,心裡藏著深深的不安似地。
但我還是明白了大概。我一直以為,如果胤禛知道年羹堯心裡那點小心思,便會不高興。原來他早知道……只是沒想到年羹堯比他想得還膽大吧!一剎那,我心裡也有點失落。我以為我地胤禛捨不得旁人窺覷我半點呢。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有次他酒醉,說了些胡話罷了。當時呵斥了他,他也道了歉。你也莫放在心上了。如今都這般年紀,折騰出去讓人笑話。放心吧,沒事地!” 我這是安慰自己和安慰胤禛。康熙五十七年,西藏青海的仗已經打了起來,這時候和年羹堯鬧反。只怕真是自斷前路了。話說回來,年羹堯也確實沒對我怎樣,只是口頭上糾纏過兩句,沒有動手動腳過,“再說,如今我不過一個半老徐娘,他何必費那些心思,得罪了你。你別擔心。你只要記得時時相信我,你地妻子,和你一起變老的那個人。其他的,誰關心呢!”
“誰說你是半老徐娘,我怎麼覺著你風韻猶勝當年呢?” 胤禛的唇落在我的耳垂,“你知不知道。你一直抱怨的那兩條眼角小細紋,當你如當年一般半眯起眼的時候,總是淺淺地勾起,彷彿勾到人心裡頭去。放心,誰對你做過什麼,我都會讓他們一一償還的。” 多年的夫妻,早讓我明白胤禛在落下這些吻的後續是什麼。
但我仍掙扎著微轉過身,輕聲道:“暫時別!他真沒對我做什麼。而且我們目前不是很有利,十四弟在朝中呼聲可是越來越大了。”
我也不知道胤禛有沒有聽進我的話,便迷失在和他的****中。
只是繼九月份一部分旗兵開拔赴西藏青海後。十月份。胤眩��獎環饢�г督�����巴�嗪!V�蟛瘓謾D旮�⒉壞���拇ㄗ芏劍�約嫜哺е�埃��潛環饢�ㄎ鶻��S謔槍賾諍肜�譴蔚幕埃�範G和我都有有默契地未再提起。倒是弘曆偷偷地告訴我,他總會要那個年羹堯好看。我也只得勸弘曆,目前別惹事,等什麼時候,可以由得他折騰了,我會告訴他的。
十二月胤禵率軍起程,歡送儀式搞得異常隆重。雖然胤禵封了撫遠將軍,但爵位還只是個貝子,但出征地架勢居然是按照親王儀式,用的也是正黃旗的帥旗,可偏偏康熙並沒有實質上封他爵位,弄了一個不清不楚,頗為怪異的大將軍王稱號。
一時間,就連那些‘老奸巨滑’ 的傢伙都不知道,康熙葫蘆裡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