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了也沒多大區別。怎麼辦,總歸是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嗯!” 胤禛只點了下頭,一手摟過我的腰。我將頭靠在他肩上,輕聲地在他耳邊說出兩個字:“謝謝!” 謝謝他的愛,謝謝他的體諒,謝謝他的縱容,謝謝他地妥協… …原來,我欠他的,還真不少,那… …就用一輩子來補償吧!
煩心的事能找人代做,就不必自己親自經手。我吩咐了戴鐸,以後李氏的待遇比照有身子的侍妾,一切考究以孩子為主。李氏那邊,原先打算和胤禛一起去看看的,至少做做門面。但胤禛說不必了,只將李氏召來,囑她小心身子,又賞了些東西便完結了。
胤禛的心情,我約莫還是可以猜到幾分的,固然是顧忌著我的心情。但另一方面,他雖然重情,顧著往日的情分,讓我對李氏和宋氏地日常生活都是照著侍妾地待遇來的,但李氏地作為顯然讓他覺著是一種羞辱,即便藥不是她下的。
試想即便是些荒yin的紈絝子弟,自己平日可能還服用*藥,但如果是被人下了藥還發生關係,也覺著受不了,何況是心高氣傲的胤禛?想想琰將陳東臨那般折磨至死……就可以大致猜出男人對這種事有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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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已經對李氏不待見,藥是宋氏身邊的丫環下的,對宋氏那些以往的感念之情也因此消失怠盡。我這個福晉也就沒必要裝什麼妻妾和睦的樣子。我看李氏擱心不順眼,李氏瞧著我覺著受刺激。乾脆,不相往來,大家順心!
撥給李氏的除了一個小丫頭,還有一個幫助她待產的嬤嬤。與月嬤嬤在宮中的時候,有著不匪的交情,只是她後來出宮,留在京城,嫁了一個鰥居的大夫。她時不時會將李氏的情況告訴月嬤嬤,有時我也聽聽,有時就隨它去。
宋氏給我的第一印象並不壞,但這些年,我漸漸覺著有些把握不住她的性子。好比胤禛北征時要家書的時候,好比這次荷玉下藥的事。我實在怎麼想都覺著不可能真的和宋氏一點不沾邊。
當我和晚兒一起將一碗黑乎乎的藥端到她面前的時候,她除了怔了怔外,沒什麼表情。宋小霜甚至主動從晚兒手裡接過藥碗,但我還是注意到她的手顫了幾下。
宋小霜看了看手裡的藥,我和晚兒還沒有出聲,她就往自己口中送去。忽然她頓了頓,滿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道:“這種事,其實你差個丫環來就可以了。那樣我出了事,你也可以找介面推託掉!”
我和晚兒相視一笑,彼此眼裡都有些驚訝,莫不是這宋氏見多了後宮中百花爭豔底下的齷齪骯髒,以為我們給她下地是要她命的毒藥?其實也是。對於一般正常又喜歡孩子的女子,這一劑確實是很毒的藥。
晚兒似乎有些惱怒於宋氏的猜測,冷譏道:“你出事關福晉什麼事!” 其實按照晚兒在墨那兒受的訓練薰陶,她的本意就是用毒藥把不明確地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而且寧可錯殺,不可漏殺。還是我一句:你是要我這個福晉面對一個沒有威協的過氣女人,還是以後未知地年輕漂亮女人?讓她打消了念頭。
宋氏聞言。也不吱聲,只是臉色有些灰敗。一咬牙,就著碗邊,把藥喝下去了。
看著她這副似乎英勇就義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失寵的侍妾遭到迫害,反倒有幾分一了百了的解脫樣子,我不懷好意地開口道:“其實,我就喜歡看自己的對手痛苦絕望的樣子。再說。即使全府都知道是我做的,你以為我會再意,還是你以為咱們爺會在意?你從爺還是少年時就跟在身邊,他有多心高氣傲你不瞭解嗎?這次地事,難道你還指望爺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