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我選擇坐轎去,不想半路被幾個玩耍的小孩擋著路。
若是大人,便叫他們讓路就行,倒也不是說仗勢,畢竟常人眼中,等級之分還是很嚴的,但幾個小孩,不好太過。我想起衣服內袋還有一些芝麻糖,是弘暉偷藏被我沒收的。因為怕他們的牙齒保護不好,每天甜的東西都限量。但弘暉這小子,總有法子三不五時偷藏些東西。
我掀開轎簾,阻止了轎伕的呵斥,召了個看起來這群小孩中比較年長,文靜的女孩上前,將那些芝麻糖給了她,並讓她帶著那些小孩讓讓路。
“你是不是四貝勒爺的福晉?” 女孩的聲音很細很柔,卻問得我不由得皺起了眉,但還是點了點頭。轉念一想,也許她家裡有誰在王府當過差,認得這頂轎子而已。
“有位先生讓我把這個給你!” 小女孩趁著接糖的時候遞給我一張虛疊著的紙片。
我疑惑地看著她:“要是我剛剛不停下來呢?”
或許是我的語氣有些嚴厲了,那看起來七八歲地小女孩有些不安:“我也會往你轎子裡扔的。那人給了二十枚銅錢。我… …就一定會做到的。反正不是做壞事,只是傳張紙條。”
“好了,那你知道那位‘先生’ 在哪兒呢?你怎麼知道是先生?” 這時候的先生可不是隻要是男的就能用的。
“他穿著儒衫,看起來很有學問的樣子!我… …我去叫他們走開!” 那小姑娘不等再我問話,便走開衝著還在玩耍地小孩叫嚷開了。
一路前行,我還在奇怪誰居然可以知道我今天的路程,翻開那張紙。上面地墨痕還沒有全乾,即使只有兩合虛疊。也沾了不少墨點。看來是看到我出來,才興起讓人遞紙條給我的。上面的訊息讓我大吃一驚!索,紅魅,下藥!潦草的字跡可以看出是那人匆忙中寫的,但從筆鋒以及落筆的角度看來,是用左手寫的,那人倒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匆忙中還記得掩藏字跡,莫不是我認識地人或者給我送這個信有什麼危險?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卻想不出來會是何人。若說是八阿哥那邊吧,雖然尷尬,但現在和胤禛,十三都沒到僵持的地步,表面上還是關係不錯的,用不著特意找個還不算知事的小姑娘用這種方式。也不該是朝中和胤禛交好的人。不然直接找時機告訴胤禛就行。墨那邊就更不肯能,要知道早說了。想了半天,還是無用功,便不再想它了。
傍晚回家後,告訴胤禛這事兒,胤禛也沒說什麼。只說了以後出行小心點,有事沒事別亂停,說朝廷最近有些事在查。還有,關於索大人,胤禛沉吟了半晌:“這事兒你且記著就好。恐怕你那個大姥爺… …皇阿瑪最近… …對太子哥哥越來越不滿,當著我們兄弟的面,這個月已經訓了他兩次。具體為什麼事兒,也不好說。只怕… … ”
對太子不滿,那麼就削太子的羽翼!很不幸,索額圖是太子目前在朝中最大的助力!依稀記得就是這幾年。索額圖受太子牽連。被砍了頭。胤禛話裡地意思,似乎康熙已經開始有動作了。畢竟作為一個曾經對大清作出過無數貢獻的人,雖然這幾年結黨營私,頤指氣使,多次被其他不滿的朝臣參奏,但總不好沒有真憑實據就把人給咔嚓了吧!
十月底,康熙又想起要南巡去了,隨行的名單有太子,胤禛和十三。本來正為這有些悶悶的,這老康天生****種,自己要到處播種不要老拖著我家胤禛呀!還是十三,多純潔的孩子!我甚至惡意地猜測,太子只所以這麼****到有些好**的地步,完全是因為繼承了老康的基因,並且帶在身邊‘教導’ 的時間太多了!
不想,隔了兩日,我立馬改變觀點,覺著康熙真是太通情理了。原因無他,某老康說:“老四啊,最近朝中烏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