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
我的話語裡沒有責怪的意思,讓她並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並不想讓她愧疚,也不是為爭一口氣,只是我覺得,我與她早就形同陌路,沒必要過多交流。
直到吃完飯,她也沒有說說她自己如何了,大概是不好提起,我也沒問,只是從她的字裡行間隱約知道,她嫁了一戶人家,男方家生活不錯,她也生了一個女兒,其他的沒有了。至於她突然來B市,大概也是她之前說的,“陪女兒回來看孩子”。
我們在門口分道揚鑣。
——
離開了椿記,我竟然覺得一時沒有去處,又不想回家睡覺,隱約記得這附近有個酒吧曾經來過,於是憑著記憶步行過去。
等到了一方,才想起來這兒是附近有名的gay吧,名字很張揚,就是一個大大的“G”。我一時間有些猶豫,最後卻還是走了進去。大概是現在時間太早,吧裡沒有什麼人,我到也落得個清靜。
我拒絕了一個搭訕,坐到吧檯旁,讓酒保給我倒酒。
我這輩子,借酒消愁這種事做得很少,雖然酒量不錯,但那不過當初幾年硬撐起來應酬的結果。而真正意義上的那次,是我離開齊冀的那晚。
沒想到五年後又有了這種念頭。
——
“喂,醒醒。”
我是被搖醒的,我真沒想到最後會喝醉了去。皺著眉頭狠狠按了按太陽穴,睜開雙眼,我發現我正躺酒吧角落裡的長沙上,然而當視線集中在對面的那個人時,我驚訝得一時間忘記了言語。
“誒,終於清醒了。”
他有著一張不錯的臉,最像那些紈絝子弟,靠在深紅色的沙發上,拇指與食指之間,捏著一隻細長的高腳杯。然而就是這樣輕浮的姿勢,臉上是玩世不恭的表情,卻讓我第一眼就不敢輕視。
他有一雙和齊冀相似的,銳利又深沉的眼睛。他配得上這雙眼睛。
他是施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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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難道已經忘記我是誰了嗎?”他看我盯著他,挑了挑眉。
我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擼了擼頭髮,又撫平襯衣上的皺褶,又勉強收回自己眼裡的驚訝,儘量使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誰知他突然笑出聲來,眼神別有深意。
他不在意我的表情,打量著我的眼神有些肆無忌憚。他轉了轉高腳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呀,齊總的新秘書,我對你可是非常的期待呀。”
他抿了一口紅酒,又示意我桌子上的另一杯。
我雖然剛剛清醒,但並沒有拒絕。
他的嘴唇勾起一抹笑,又開口道:“說起來,我覺得你很面熟啊,申秘書,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讓我想想,幾年以前?”
他的眼神帶上了一抹漂亮的醉意,但仍然清醒,他的表情像是逗弄著什麼小動物,興致勃勃。他看著我,我確定那雙眼睛裡有所深義。
他整個人靠在寬大的沙發上,歪著頭,“吶,齊總的小秘書。”
我漸漸放下了敷衍的嘴角。
我其實並不忌憚他,因為於我來說,錢家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他所謂的“秘書”不過是個幌子。但我的性格一向來是與人為善的,就算此時心情不好,也不會隨意遷怒。
我放下酒杯,淡淡地說:“你喝醉了。”
他的表情一頓,居然微微低下頭嘟囔“怎麼生氣了”。
我不打算繼續僵著,從沙發上起來準備離開。剛剛站起來,耳邊突然響起帶著焦急的聲音,“習哲!”
我愣住了,看向酒吧門口,景宣正匆忙地跑進來。我一時間腦袋有些轉不過彎兒來,不禁回想我之前什麼時候聯絡了景宣……我突然抬頭看向施凜。
他捏著酒杯,慢慢露出了一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