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暗器陣法什麼的嗎?誰第一衝上去,本郡主重重有賞!”
這話一出,眾殺手蠢蠢欲動,但不說卿月郡主的賞賜,就是這鬧洞房的活,他們早就想了,何不借著這個機會鬧上一鬧,也不枉樓主這麼些年壓榨我們的苦力了!
蕭寒燼在室內聽的直磨牙,他怎麼就沒事先在門口裝個暗器整個陣法呢,就單單是春風十里,也就只有個容卿月與墨錦御進的來,那幫手下,想都不要想!
幾乎是轉瞬之間,便有十幾名殺手移動身形,你來我往自是少不了拳腳相向,一時間新房外熱鬧非凡,說難聽點就是雞飛狗跳,若在如此壞境下還想著洞房的那人肯定耳朵有毛病!
蕭寒燼在這聲音中一身的慾火轉為怒火,手掌凝聚內力,開啟了門,大喊一聲,“夠了!”
抱著楚涵洢走到門口,俊美的臉上滿是陰雲,濃濃的殺氣外露,眸色陰沉的看著一幫相當於聚眾鬧事的手下,猛地看向容卿月,從牙縫裡跳出來幾個字,“容卿月,你到底想怎樣!”
“我啊…”容卿月淡笑看了看墨錦御,見他無奈的搖著頭,又笑著看蕭寒燼,指尖輕點了點額頭,“想怎樣啊,本郡主從來都是言而有信的人,也就鬧個洞房唄!”
第十九章 洞房花燭(終於來了!)
“墨錦御,管好你女人!”蕭寒燼眼中閃著寒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墨錦御。
墨錦御無奈的笑了笑,寵溺的看著容卿月,那意思,不言而喻。
銀光一閃,墨錦御拉著容卿月抱在懷裡,就見寒月刃如一道銀鉤划來,容卿月也知蕭寒燼不會下手,便也沒躲,懶懶窩在他懷裡。
蕭寒燼手一揮,將寒月刃收了回來,氣急道:“你這個女人倒是有恃無恐!”
容卿月懶洋洋一笑,“今日這洞房,本郡主鬧定了!”
“好,你鬧,讓你鬧!看你能鬧出花來!”蕭寒燼周身冷意蔓延,抱緊了楚涵洢便進了屋子。
眾手下自是你看我我看你,也不敢往前一步,心知離樓主發火不遠了,灰溜溜的跑了,只留四大堂主站在要去鬧洞房的兩人身後,這好事怎麼也不能離了他們不是!
容卿月不以為意的扯著墨錦御的袖子,抬步走了進去。
蕭寒燼抱著楚涵洢坐在床上,一臉哀怨的看著她,“丫頭,你看看你交的什麼朋友,心太黑了!”
“恩,應該是跟錦世子學的。”楚涵洢揚起明媚的小臉看著他,眼底情意流轉。
“丫頭說的有理極了,兩隻狐狸!”蕭寒燼特意加大了聲音,傳到了容卿月二人的耳朵裡,容卿月嘴角一抽,跨過門檻時還被絆了一下,幸虧有墨錦御扶著,才不至於在他們面前出醜。
蕭寒燼看見這一幕,仰天大笑,報應啊報應,打擾人心心念唸的洞房不道德啊!
容卿月剜了他一眼,揚聲喊著:“四大堂主,進來搭把手!”
四大堂主一聽,邁著大步走了進來,也不顧樓主含著冷意的眼光,一彎身,“郡主,請吩咐。”
好小子!你們都是誰的人!蕭寒燼氣得牙根癢癢,銳利地掃向容卿月。
容卿月和墨錦御坐下,道:“這第一招嘛,叫招財進寶,楚楚要將一枚錢幣放入蕭寒燼的手心內,從一邊穿過另一邊的手袖,錢幣不能掉下,並且必須要經過蕭寒燼的胸膛,你們四個負責監督。”
“是。”四個人臉上笑意蔓延,從懷中掏出一枚錢幣,十分恭敬地遞給蕭寒燼,蕭寒燼一把抓過,啪的一聲打掉了風堂主的手,風堂主委屈的看著他,也不是他想出來這招啊!
蕭寒燼拉著楚涵洢坐起,將錢幣放在她手裡,楚涵洢小臉泛著熟透的紅色,小手慢騰騰的穿過蕭寒燼的左邊的袖子,在眾人起鬨中一點點偏著頭摸到他的胸膛,小手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