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
聶小柔的聲音更加的甜蜜起來,同時也更加的顯示出她對段飛的愛戀,後者此時的心情極端的複雜,他也捨不得就此離開那溫柔似水的女子,此時他腦子居然有了一個驚天的想法,那便帶走她。
“我帶你走吧,小柔。”
聽著段飛的話,聶小柔身子明顯的怔了一下,許久,她無奈道:“不行,我不能,我不能拋下師父,她對我就像親生女兒一般把我養大,我不能就這般和你離開她,即使要走,我也要得到她老人家的允許。”
段飛沒有說什麼,他也是被冷鋒養大的,他也有著和聶小柔同樣的經歷,對於師父的恩情,他何常不知道呢,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即使是說了,也是沒有用的,領養之情是無論如何拋之不去的,更何況對她如此的好。
“哎,師父好像很憎恨男人,所以對我們的要求也是極為嚴格,不準和外面的男人交往,可是,如今,我卻·;·;·;”聶小柔沒有繼續說下去,抬頭看了看段飛,臉上卻不滿了哀愁。
段飛還是微笑著臉,道:“放心吧,小柔,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看著段飛堅定的眼神,聶小柔放心了起來,因為她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相信他會給她帶來幸福,但事不隨人願,很多事情註定就是一個悲劇,也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段飛和聶小柔終於做出了一個統一的決定,那就是他再一次去水月庵,不過這次他去是想求得敗柳的允許,把後者許配給他。
再一次回到水月庵,段飛卻再以沒有發現這裡的美景,因為他的心裡是萬分緊張,腦子想的全是該怎麼和敗柳說起,聶小柔知道段飛此刻的心情,並沒有打他。
很快,他們便到了水月庵,看著聶小柔帶著段飛回來,所以的水月庵弟子都是為之震驚,而那個一直冷若冰霜的人臉上也是有了許些變化,不過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來的。對這些,段飛根本也沒有在意。
隨之而來的便是恐怖的氣氛,當敗柳看著聶小柔身後的段飛的時候,她心裡已經涼了大半截,暗道:“哎,真是冤孽,他們兩個還是忍受不住那份炙熱的情感,終究還是控制不住啊!”
一聲長嘆,讓整個水月庵已陷入了寂靜。
“小柔,你帶他做什麼?”
面對敗柳的問話,聶小柔心裡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知道後者此時的心裡萬分恐懼,所以段飛徑直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然後拉著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道:“請前輩成全我和小柔,把小柔相配給我。”
此話一出,整個水月庵頓時暴動,好像這裡被投了一課原子彈一般,敗柳臉上也是一陣吃驚,她也沒有想到事情發展的如此之快,簡直是一個不可以想象的速度。震驚之餘,她稍作調整,便平靜了心情。
“小子,你說什麼呢?話可以不要亂說,小心你的小命。”
跪在段飛一旁的聶小柔此時好像也平息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對著敗柳道:“師父,你就成全我們吧,求求你了。”
看著聶小柔那祈求的目光,敗柳氣急敗壞,喝道:“你的腦子是不是給燒壞了,小柔,你們才認識多久,就說出如此荒唐的話,趕快給我進去面壁思過。”
敗柳的話已經說了好一會兒,但聶小柔卻絲毫沒有任何動靜,敗柳更是氣憤不已,喝道:“你想造反嗎,為師的話都不聽了?”
聽著這話,聶小柔跪著的身體直打哆嗦,緩緩的準備站起來去面壁思過,但卻被段飛給拉住,敗柳看見其在自己的面前也對小柔動手動腳的,氣憤不過,隨即劈出一掌,打在他的左胸,頓時一股鮮血便順著嘴角溢了出來。
不是段飛避不開,而是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去避開,雖然嘴裡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