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即將說出什麼的剎那,一股刺痛從後頸傳來,紀沅一下子痛的失神,忘記了任何念頭,全部感官集中在那一片小小的區域,漂亮的腰肢如同弓弦一樣繃到最緊。
銳利的犬齒刺破了面板,卻仍然沒有停止,殘忍地咬的更深,將那一塊柔軟的腺體咬破,甜美的資訊素液瞬間流了出來,像是開了什麼蜜罐子一樣,汩汩順著舌尖被吸入口腔,刺激著味蕾,給大腦皮層帶來無上的美妙體驗,就連瞳孔都微微失焦。
“……痛。”
紀沅嗚咽了一聲,他不知何時哭了出來,生理性的淚水流了滿臉,反應過來時,腰肢軟軟塌陷下來,身軀扭動著,試圖逃離身上人的無止境的索取。
可惜所有動作都被預先料到,那鉗制住他的雙手力道是如此之大,讓他的掙扎顯得脆弱而可笑。
“好痛!不要了……”他忍不住哀求,企圖得到施暴者的心軟而被放過。
只是想要資訊素而已,誰能知道臨時標記這麼痛!?
一向體貼的那人卻用手強硬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將所有破碎的話語堵在了柔軟的唇中。
紀沅無奈,發洩般的咬住那人的手掌,牙齒深深陷入虎口。
他的腺液還在被不停索取著,因為流失太快產生了一種暈眩的感覺。
與此同時本該得到的alpha資訊素卻遲遲沒有到來,這是一場不公平的交換,紀沅單方面虧的徹底。
紀沅忍不住抽泣了起來,他被混沌和痛苦佔據的大腦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隱隱約約感到無比後悔,似乎做出了什麼錯誤的決定。
“求你……”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求什麼,只是一遍遍重複著示弱的話語。
柔順的姿態終於讓失控的覺醒者找回一絲理智,手心已經被紀沅哭的溼了一片,青馳再次舔了舔那塊被咬破紅腫的面板,將犬齒間積蓄起的一點腺液注射進了oga腺體中。
一種被席捲的感覺沖刷過紀沅的腦海,瞬間撫平了他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抽泣聲停止了,因為紀沅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如果從前有人對他說,被支配被佔有的感覺很爽的話,紀沅肯定會嗤之以鼻,覺得這人有受虐癖。可是如今事實擺在他面前,青馳的霸道的資訊素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像是久旱的田地突然接觸到水一樣,沖刷過的任何地方都會引起陣陣戰慄。
他終於從身體的細細品嚐中分辨出了青馳的資訊素是什麼味道——荒野,一種抽象的,野性與自由並存的感覺,也正是蘑菇最適合也最喜歡的地方。
不停叫囂著的空虛感被充填,紀沅幾乎有些沉迷在這一刻了,也明白了為什麼標記這種讓oga感到如此疼痛的行為還能大行其道。
可是當他還沒有完全被滿足時,腺體上就停止了資訊素的注入。
紀沅等了一會,身後人耐心地舔舐著破損的那一圈齒痕,不知道是想讓那痕跡快點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