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嗎?”
“老子憑什麼不能說話?你們這群聯盟崽種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杜光頓時就炸了。
“杜光。”青馳出聲提醒道。
杜光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小心說了之前對聯盟人的蔑稱,心裡一涼。
但很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本來就緊繃的人群頓時群情激奮。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寄生獸軍團的畜生!真不知道首領怎麼想的,居然讓你們這群畜生來聯盟,活著白白浪費糧食和物資!”
“誰他嗎想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們那狗屁首領看重我們軍長的能力,請我們來的,不然我們還不樂意呢!”原寄生獸軍團也有人怒了。
“什麼?你們軍長也來了?他在哪,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殺了他,為我弟弟報仇!”
刻意忽視的仇恨被點燃,事態一發不可收拾。
紀百草立刻警醒,試圖收拾亂局,但往常十分尊重她的人,卻不再聽從她的聲音。
女性oga瘦弱的身影被淹沒在憤怒的火焰中。
“要幫她嗎?”青馳問身邊的紀沅。
紀沅也在糾結,眉毛都皺到一起了:“這樣看看,她也怪不容易的,但是……”
零格率先一步跑過去,將紀百草護在懷中。
紀沅攤手:“好了,這下不用糾結了。”
“誰在鬧事?”伴隨著這道清潤的聲音,一股強悍的能量場籠罩了眾人,這是一種絕對的精神壓制。
瞬時,在場所有喧囂的哨兵氣焰都弱了下去。
青馳抬眼看向來人,顯聖聯盟的首領,彷彿天生就帶著一股淡定從容的氣場。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安定穩固的代名詞。
這很神奇,他甚至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可面具也遮擋不了他身上那種人心所向的魅力。
“這群前寄生獸軍團的人,是我請來的客人,有誰對此有異議,可以在這裡提出。”首領語氣淡淡地說,顯然沒有迴避問題的打算。
一時間居然沒有人出聲,甚至有人悄悄說,“首領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在這裡胡鬧什麼。”
但紙包不住火,首領耐心等待了一會,剛才那個給弟弟報仇的哨兵還是站了出來。
“首領!我就是不明白,”那個寸頭青年氣悶地說,“寄生獸軍團跟我們打了那麼多年,他們殺了我們多少人?我們憑什麼要收留他們?”
首領耐心解釋道:“他們也是覺醒者,之前只不過是帝國皇帝手下的棋子,為的就是讓覺醒者內部自相殘殺。相比恆星帝國,我們力量還很弱小,正要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如今這些覺醒者肯投靠我們,才是棄暗投明。”
“可我就是不服!他們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能做到的我們不能嗎?首領,你能不能把這些人全都殺了?我會幫聯盟殺掉更多的敵人的,不需要他們投靠,我也能撐住,聯盟也能撐住!”
寸頭青年十分執拗,根本聽不進去一點道理。
紀沅忍不住搖了搖頭,小夥子政治覺悟不行啊。不過他也十分理解他的心情,人是很難放下仇恨的,就看首領要怎麼說服他了。
要是說服不了,估計首領的威信也會受損。
其實放在等級森嚴的帝國,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普通平民質問最高領導人的情況。
首領明明可以直接懲罰這個刺頭哨兵的,但他卻沒有這麼做。
“你可以撐住,那些精神海和精神體受傷的人可以撐住嗎?”首領說,“這個站在你們面前的人,可以挽救即將進入永夜的霜燼首領的性命,可以治療零格精神體白狼的傷口,你們能嗎?”
“這個站在你們面前的人。”首領站到了紀沅身邊,鄭重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