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事做不成?”
“幹嘛?”
“咱倆一起開礦!我早就想再承包幾個礦口了,可是管理不過來,你來幫我,不是,你來入夥,不說日進斗金,起碼比你一年在現在的單位收入高的多。”
馮喆看看胡紅偉,心說只想要掙錢的話,我不會在半間房這個地方等候這麼久,也不會一畢業就選擇了公務員這個職業。
胡紅偉是不知道馮喆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的,不過馮喆很感謝胡紅偉對自己的推心置腹。
這樣醉生夢死混吃混喝的生活持續了有一段時間,眼看著就是馮喆參加工作兩年的紀念日了,又快十一,他決定給自己放個假,去轉轉,隨便去哪,沒有目標,或許就是去省城,到八里鋪去看看,也許能夠碰到楊凌,也不一定。
……
劉奮鬥一步一步的出了劉依然的辦公室,心裡將鎮上和縣裡的某些人齊齊罵了個體無完膚:每次有事都是找自己,讓自己去做工作,出了狀況怎麼老是找自己,憑什麼?
劉奮鬥正在胡思亂想,不覺的就到了自己辦公室的門口,一看趙曼正從走廊那邊過來,劉奮鬥嘴上就喊:“趙一曼,上班時間串什麼門?”
趙曼遠遠的答道:“不是啊劉鎮長,我這幾天有些上火,從婦聯那邊借了些菊花茶喝。”
趙曼說著就過來了,劉奮鬥嘴裡嘀咕:“這天太熱,是火氣大,我這有些冰糖,你拿去吧。”
“哎呀,那真是謝謝劉鎮長了。”
“空調開著,趕緊關門。”
兩人說著話進了劉奮鬥的房間,劉奮鬥將門一關,暗鎖鎖好,一把就將趙曼摟住,兩人立即糾纏在一起,手在對方身上亂摸,嘴也咬在一起。
由於在劉奮鬥的辦公室裡,因為環境的原因兩人都覺得很刺激,很快的都繳械投降,酣戰事畢,趙曼一邊匆匆忙忙的整理一邊問:“你的冰糖呢?”
劉奮鬥卻滿不在意,笑笑:“一會出去買。”
趙曼嗔怪了劉奮鬥一眼:“你說你有的,滿大樓的人都聽到了,我在你這停了這麼久,出去兩手空空,怎麼解釋?還不讓人誤會?”
“有多久?也沒多長時間,都知道你在這,反而不會亂猜疑,再說咱兩這又不是第一次,不過好像沒在南山坡上那次時間長吧?”
趙曼不理劉奮鬥了,自己坐在劉奮鬥辦公桌的後面,劉奮鬥斜靠在沙發上笑:“你說我沒找到不知放哪了不就結了?你要覺得還是火氣大,那,一會我到縣裡有事,你一起去?我一定拿出百倍熱情為你鞠躬盡瘁精盡人亡。”
“我不去!孤男寡女的,授人以柄。你剛才在樓道里那麼大聲,也不知收斂!”
劉奮鬥終於坐了起來,將褲子上衣整理了一下,拿了梳子梳頭,說:“不是孤男寡女,是有第三者——我越是顯得公事公辦,拿捏鎮長的威風,才不會讓人懷疑咱們倆嘛。”
趙曼皺眉:“第三者?你和誰去縣裡?”
劉奮鬥拿著毛巾擦了擦汗,伸手在趙曼的腿間摸了一把,將毛巾遞給趙曼說:“擦擦。”
“一股汗臭,我不要!”
“汗臭?都是你的功勞。”
“你說不說?到底誰呀?”
劉奮鬥轉身將毛巾放好,聽聽外面沒人,將暗鎖輕輕的開啟,回頭看,趙曼已經坐到沙發上了,一副聆聽領導講話的模樣,劉奮鬥心裡笑,嘴上就說:“還有誰?馮喆唄。”
“馮喆?馮喆又怎麼了?”
劉奮鬥笑著說:“什麼是又怎麼?馮喆沒怎麼,李副縣長叫馮喆去一趟。”
趙曼這會已經恢復了狀態,站起來就走,劉奮鬥說:“真的不去?”
“我不去。李副縣長叫馮喆,幹嘛透過你?”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