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可是他們早已看準了蔡風的部位,只要跟著感覺走便不會有錯。
那說話的殺手所感受到的殺機自然是最強烈的,那種壓力也絕對強大,殺手卻是不怕拼命的,就算是拼命他也幹。
便在這一剎那,那道強光不見了,蔡風右手之中的劍不見了,卻是柄黑黝黝的刀,刀是那已死去的殺手殺人的刀,那劍呢?劍到哪裡去了?
劍在蔡風的左手,沒有人知道右手的劍和左手的刀是什麼時候換的,那是因為劍上的光線太強,所以沒有人看到,沒有人看到那便算是個意外。
意外的不僅僅是察風手中的劍和刀的對調,更是蔡風那本是飛躍的身形,只在此刻卻成了楔步,矮矮地蹲在地上,可他的刀和劍都是向兩旁展開。
而面對著他的那名殺手卻發出一聲長嘶,身形禁不住倒飛了出去,而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攻擊他的是蔡風的頭,一個人的身體中任何一部分都可以成為最可怕的武器,頭也不例外。
誰也沒想到察風會出這樣的險招,不僅險而且怪,險在蔡風算準對方的刀根本無法命中自己,而怪在以撞鐘的形式,用頭撞擊對方的小腹,這一招的確很出人意料。
但這一切與蔡風的速度和那很亮很亮的一劍也極有關係,若不是這一劍的強光讓對方看不清蔡風的動作,只怕蔡風所控的不是小腹,而是膝蓋或者是刀了,而蔡風巧妙地運用刀劍換手造成的一股牽引力,使對方本已有偏差的刀偏了位置,否則的話,蔡風至少會少了一臂。
這招之中的僥倖成分太多,所以這不能算好招,卻只能算是險招。
蔡風的背上被對方的熱血噴得報溼,但他並沒有停留,他的刀和劍在同時逼開了兩條攻來的兩柄刀,這才若一隻十分靈巧的貂,縱身躍起。
“嗖、嗖、嗖'”一排箭雨追在蔡風的背後,使得蔡風不得不在地上打滾,而那並未死去的殺手在這一刻卻幫了他不小的一個忙,擋住了幾支劍。
蔡風一聲長嘯,那具帶箭的屍體立刻橫飛而起,向剩下的殺手扔去。
再縱身的蔡風已到那仍在哀嘶的馬兒身邊,他手中卻已經再不是刀和劍,而是弓和箭,五指之中緊夾著四支箭。
蔡風動怒了,所以他的箭是怒箭,是狂箭,四支箭幾無先後地標射而出。
弓弦輕響之後,便已經聽到四聲嘶啞的輕吼,不是他們不想吼,而是已經吼不出來,他們的咽喉已經釘上了蔡風的四支羽箭。
這其實是很普通的箭,可是卻有著絕不普通的殺傷力,因為他的主人是蔡風。
蔡風射的並不是那剩下的八名殺手。因為他知道,若想將這八個人射死,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要射那些普通的箭手卻不難,而最具威脅的卻也是那些普通的箭手。
蔡風只射下一輪箭,因為他已經沒有機會了,他只有後退,飛退,以比那些殺手快上一步的速度飛退至那小店涼棚之旁,而他的馬兒也便成了活箭靶,頹然地倒在地上。
蔡風的兩隻手可以分工做事,所以當他遲至涼棚之時,手上又有了四文普通的羽箭。
蔡風絕不會放過任何還手的機會,而這一次照樣又有四名箭手倒在地上,幾乎沒有人可以避過蔡風的致命之箭,只是這一次蔡風選取的位置卻是心臟,那裡畢竟比咽喉約部位大,把握更大一些,可是蔡風的臉色卻微微變了一些,因為蔡風看到了一個人,一道眼神。
一個用刀的人,一道比刀更鋒利的眼神,那眼神很熟悉,蔡風記得正是昨夜震得他手心發熱,結果與那鐵腳之人對仗的高手。
他知道這些人真的是叔孫長虹的人,更知道那刀客的可怕,那人只是一個很冷厲的中年人,冷厲得有些不講人情,那眼神之中的精芒能夠把人的心神捅一個洞。 “果然是叔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