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完全是一群瘋子。
貧僧給他講佛法,他給貧僧上刑具。
貧僧給他講禪悟人生,他給貧僧上刑具。
貧僧給他講慈悲為懷,他還給貧僧上刑具。
完全不吃佛門那一套。
畫面裡面劇情繼續推動,阿溜在城中搭臺子,斷手宣誓再不偷盜。
阿刀上臺挑釁,扇了緊那羅幾巴掌,被緊那羅自殘的狠厲嚇走。
隨後幾天,緊那羅以暴制暴徹底將阿刀打醒,悔過發誓再也不仗力欺人。
……
一間房間裡面,阿羞穿著紅色的衣裙,外面披著一件紗衣,坐在梳妝桌前,抹胸上露出一片雪白。
一個小姑娘站在阿羞身後為她緩緩梳著頭髮。
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阿羞開口慵懶說道:“進來~”
咯吱一聲,房門被開啟。
一身月白色僧袍的緊那羅,雙手合十低頭垂目走了進來。
阿羞揮了揮手說道:“小紅,你出去吧!”
為阿羞梳頭的小姑娘,福身為禮說道:“是!”
鄙視的看了緊那羅一眼,快步走了出去,隨手將房門關住。
阿羞站起身來,走到緊那羅身邊,手搭在緊那羅肩膀上,嘴唇靠近緊那羅耳朵細聲說道:“你是來找我的?”
緊那羅雙手合十後退一步,低著頭說道:“是!”
看到這一段,西遊路白龍馬雙眼噴火,罵了一聲:“賤人!”
畫面裡面,阿羞一聲輕笑,腰肢扭動走到床邊斜身坐下,對緊那羅勾了勾手指,嬌魅說道:“那就來吧!”
緊那羅搖頭說道:“貧僧,不為此事而來。”
阿羞看了緊那羅一會,坐正身體將滑落的紗衣批好,說道:“來到我的房間,不是為了我的身體,還能是為了什麼?道貌岸然的男人,我見得多了。”
緊那羅說道:“貧僧只想和女施主說說話而已。”
阿羞懶洋洋說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虛偽,我如果說陪你說話也要你一根手指呢?”
緊那羅微笑說道:“貧僧願意。”
阿羞看著緊那羅那帶著笑意真誠的眼睛,心中突然一顫,他真的不是為了我的身體來的?!
阿羞站起來說道:“你隨我來!”身影翩翩朝著屋裡走去,緊那羅雙手合十跟在阿羞身後。
裡屋一轉,就看到一個梯子,阿羞踩著梯子爬了上去,推開一個木板露出一個洞口,阿羞和緊那羅從洞口鑽了出去,外面是一個平臺,位於房頂之上,顯然是專門修建出來的。
平臺不大,擺放著幾盆花草,兩把小凳子。
阿羞坐在一個椅子上,眺望著遠方說道:“你也坐。”
“多謝施主!”緊那羅坐在阿羞旁邊。
阿羞問道:“你想說什麼?”
緊那羅看著滿天星辰感嘆說道:“夜空下,明月悠悠,傾聽一簾月光如水。當真是好悠閒,好享受。”
阿羞噗嗤笑了一聲,說道:“不用在我面前拽文弄墨,我聽不懂。”
緊那羅看向阿羞笑著說道:“你看這天,這雲,這風,世界如此美麗,姑娘何必沉迷黑暗之中,自棄自賤。”
阿羞笑容收起,失神的看著前方說道:“你是大德高僧,生活在無限光明之中,所到之處無不眾生稱頌。又如何能瞭解我的無力,從小生活在黑暗中的我,又哪裡有選擇的權利?!”
緊那羅手指指著天空,笑著說道:“你看!黑夜其實並不可怕,有星星有月亮還有流雲。如果這些都不在,不是還可以自己點盞燈嗎?”
阿羞抱著腿坐在椅子上,失神的看著遠處,夜空下群星璀璨,閃著點點光芒。
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