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怒火燃上心頭。她凌厲的眸光瞬也不瞬地瞪著他,非逼他說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瞧她暴怒的模樣,他就知逃避無望,不如直言。
“我要魏鞅小心隔牆有耳。他要查的恐怕是一件刑事案,稍有差池,可能連命都不保了。”
“你好差勁,也不想想華嬸他們對你多好,你居然說得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我說的是經過審慎考慮的事實。你仔細想想,是誰告訴你你父母當夜就開車離去,又提不出確切證明?”
“是華嬸他們沒錯,可這件事也得到許多人的證實了啊!”
“但沒有人見過那夜坐在白色BMW裡的人的真實面目,除了華嬸他們三人。”
“他們也沒說自己看到,只是依情況判斷,車子是我父母的,開車的人理所當然是他們。”
“荒謬,你以為這種說辭在法庭上站得住腳嗎?”
“可你也沒有證據證明華嬸他們說了謊,而且……”她不敢想像,費盡千辛萬苦查出的真相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