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矯揉造作，但當她們真正近距離站在百里懿面前時，才會感受到百里懿是真的對這些事不屑一顧，像極了遠離塵囂的孤獨騎士。
“你們還在幹什麼啊！不是之前說好了她一醒來就按住的嗎？！”姜娜把所有的憤怒都拋在跟屁蟲身上，她此時的表情已經變得無比猙獰，原本好看的臉因為憤怒扭成一個極不和諧的角度。
“哦，哦……”身後的女生這才回過神來，“可是……”
“可是什麼？！你們不想要chanelcoco了麼？！”姜娜吼道。
“可是……”
百里懿認識那三個畏縮在姜娜身後的女生，她們成績偏下家境也不太好的，平日裡在學校總是跟著姜娜，姜娜也會頗為“體貼”地送她們些對於初中生來說價值不菲的東西。百里懿心裡清楚，她們絕對不敢對她動手，也就只有姜娜會做這樣無厘頭的事。
三個跟班此時猶豫不決的神情無疑給姜娜的怒火添了把油，她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我之前白給你們那麼多禮物！”
“我……我們……”跟班們有些不知所措。“就這樣算了吧……”其中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女生擰著衣角，不安地建議道，“就讓百里懿回家吧，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了……”
“滾！”姜娜一個響亮的巴掌甩了上去，“要滾就早點滾！別在這假惺惺地！白瞎我那麼信任你！”
百里懿看著眼前的鬧劇，心裡覺得好笑。用金錢換來的忠誠怎麼可能可靠！姜娜估計也只是把她們當僕人使，可是僕人也是需要感情需要關懷的啊！
“結束了麼？我走了。”百里懿冷冷道。
“你們……！”姜娜回過頭對著僕人陰冷一笑，“是逼著我把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說出去嗎？”
這句話像顆威力巨大的手榴彈瞬間爆炸，僕人們的表情由遲疑變成了驚恐。她們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姜娜，一時說不出話——姜娜手裡捏著太多把柄了！
初一的時候姜娜慫恿她們往老班的水杯裡下瀉藥，初二的時候姜娜帶著她們去飾品店順手牽羊，考試的時候姜娜組織她們集體作弊，上體育課的時候姜娜領著她們翻遍了每一個同學的書包……諸如此類的事數不勝數，能讓她們直接被學校開除的事也有不少，如果姜娜全部抖出來的話，她們就算不從仕宏出去，在學校裡也待不下去。姜娜可就簡單多了，大不了轉個學，要麼就換個城市搬個家，再不濟直接出國，換個國家她還是甜心白富美。
身敗名裂的恐懼迫使她們照著事先商量好的做，那是姜娜從瑪麗蘇小說裡學來的。
“百……百里懿，”她們哆嗦著朝百里懿走去，“我們不是故意的……”
那樣唯唯諾諾的語氣讓姜娜很不滿：“廢話什麼？！上啊！”
三個跟班們一咬牙，朝百里懿撲了上去，想要把她撲倒在地。原先的計劃是她們要一齊按住百里懿，脫光她的衣服，然後姜娜用她的手機記錄下全過程以此來要挾百里懿，“動作要快，知道麼？”——這也是姜娜從瑪麗蘇小說裡學到的，她為此做了無數功課，從制定計劃到到實行過程全都在她的計算之內。她知道百里懿為人謹慎，從不輕易相信別人，不服硬只服軟，於是上演了一番催淚暖心的戲碼；她知道百里懿一定不會吃她給的東西，於是她只把藥加在了餐廳提供的免費飲料上；她知道百里懿平常都是一個人住，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她夜不歸宿，於是才敢這樣做——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計劃之中，而最為重要的環節也就要成功。
姜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