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各自帶上可以維持一天的食物、飲水、步話機、還有一隻打火機。
他們出發後得知是單獨執行任務,地點和方向也不同。他們三人根據步話機的指示順利拿到了事先被藏在某個地點的指定物,不幸的是,在返回的路上,他們分別掉進一個事先安排好的偽裝捕獸地坑裡。這些地坑有數米深,下面有厚厚的茅草,他們都沒有跌傷,但要想憑自己的努力爬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都用步話機向基地求援,奇怪的是,他們的步話機都“摔壞”了。
盧英傑急於脫離險境,翻開茅草想找到可用的工具或樹幹,但除了發現蟋蟀等一些小蟲子外,什麼也沒有;他用力大聲呼救,先是大喊“救命”,後來想起這是在美國,就大呼“help”,但都沒有人答應;他又使勁用腳跺洞壁,想弄出點腳窩來好往上爬,可爬來爬去都是以摔下來而告終。所有的努力都是徒費功夫和體力,他累得筋疲力盡。更糟糕的是,他很快就用盡了所帶的食物和飲水。他將見到的蟋蟀、蠍子、地老虎和蟑螂都痛恨地踩死。他開始也認為掉進地坑不過是一次蓄意安排的心理測試訓練科目,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食物和飲水的耗盡,他開始懷疑了,由煩躁到焦慮到痛苦到絕望……不到30小時(36小時及格),他就崩潰了,竟然像個孩子似地哭了起來。第二天中午,從坑口溜下來一條蛇,盧英傑嚇得蜷縮到坑洞的一角,毫無作為。
邁克爾的表現比盧英傑好多了。他沒有哭,但煩躁多於氣餒,抱怨多過絕望,他深信這是基地訓練班子組織的一次實戰考驗,但過於嚴酷了,他仰著脖子罵道:“喂,你們組織這種愚蠢的訓練科目,是不是瘋了?快把我弄出去呀,要不我會死的。你們這些該死的冷血教官。”他並不知道坑口亂草叢中有攝像頭,他的惡劣表演都被傳送到了訓練基地指揮部。對於從坑口溜下來的一條蛇,飢渴的邁克爾毫不留情地扯斷了它的脖子,生喝了它的血,生吃了它的肉,邁克爾在這點上得了滿分。
張國牛掉進深坑後也折騰了一番,但在明確憑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出去的事實之後,他冷靜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這一定是個心理測試遊戲,沒什麼可怕的;他開始在地坑裡尋找可以維持生存的東西,他脫下自己的帽子和鞋子當容器,將那些地老虎、甲殼蟲等分類存放,並將兩隻蟋蟀放在帽子裡玩起了鬥蟋蟀遊戲,誰鬥輸了他就把誰撤換下來,再換別的蟋蟀上去……為了把自己的生存資訊傳遞出去,他點燃了一把茅草,讓煙飄出坑去……他發現散茅草燒得太快,就將茅草搓成繩子,讓繩子慢慢燃燒、冒煙……他堅信會有人來救他。對於第二天中午從坑口溜下來的一條蛇,他像小時候放羊時碰到蛇那樣,拎起它的尾巴,使勁甩動,直到蛇的關節全部鬆散,毫無反抗能力,然後,他用茅草搓的繩子捆住蛇頭拿到火上燒烤,待蛇皮燒焦,蛇肉烤熟,他才剝開蛇皮,慢慢享用那半透明的鮮美的蛇肉。他只吃了一半,因為他不知道考驗還要持續多長時間,那一半蛇肉還得“從長計宜”(在這點上,他不僅得了滿分,還得了額外加分);對於水,他就更吝嗇了,需要時,只用舌頭舔一舔。72 小時過後,張國牛仍有剩餘的食物和飲水,他甚至還可以若無其事地睡大覺。當然,他還考慮過另一種幸運:“如果真就這麼死了,也值,爸爸媽媽,還有姐姐,不就能得到那200萬元保險費了嗎!?”
這次特別考核成績公佈了,張國牛得分第一,邁克爾&;#8226;約翰森成績也不錯,排名第四。按照訓練營規則,這次考試的倒數三名將遭淘汰,盧英傑排名剛好倒數第三,他不得不提前回國了,這一次,他哭得更傷心了。
柳芭很佩服張國牛沉著勇敢,臨危不亂的表現,特地找到他合影留念,這事兒讓張國牛美得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
7 這個問題早該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