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下你高興了?”
“一點點,一點點而已。”法拉忍著自己的笑聲。
魏勇用手按著額頭,此刻他死覺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喂,你別用手按著,會腫的更厲害的。”法拉伸手去拿魏勇的手,難道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揉的嗎?一點常識都沒有。
魏勇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害我二次受傷,得好好安慰我不是嗎?”魏勇拿壞壞的笑容讓法拉想到了浪蕩公子。
“什麼是我害你二次受傷,明明就是你頭腦簡單自己碰傷的好不好?”法拉急吼吼地說。
魏勇無奈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還真是不給他面子啊!
“那是你把我踹下去的對吧!”
“你活該!”
“都這樣了,還嘴硬啊,小丫頭。”魏勇說著就惡魔般地張了張嘴,瘋狂地吻下來。
“喂,魏勇,你幹什麼呀?”
“嘿嘿,你活該!”魏勇說玩,又在法拉的脖子上辛勤工作。
“你性飢渴!
“這個你早就知道,被餓了好久的人,總是吃不飽!”
法拉對他徹底無語,“你的頭不疼了!”
“此傷無大礙,不影響接下來我對你的懲罰”!魏勇壞笑著挑挑眉毛。
法拉抬手使勁按了一下他帥氣額頭上的大包,魏勇哀嚎一聲,法拉趁著魏勇放鬆警惕的時候,使勁推開他,魏勇被法拉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推了個猝不及防。他往後一坐,這一坐,床上又不見他人了,法拉拍著床大笑。
“法拉!!”魏勇大吼,屢次被這丫頭推下床真的很沒面子。
“我去給你拿冰袋!”法拉恕我按,哧溜溜下床,開門去冰箱裡取冰袋回來。
回來的時候,魏勇已經坐在床上了,身子靠在床背上,閉著眼睛,法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法拉剛要把包好的冰袋放在他額頭上,他就用手擋開,“不用。”
“喂,乖乖的,聽話!”法拉像是幼兒園的老師哄孩子一般說。
“真不用!”
“難道你想明天頂著一大包出去見客戶?”
魏勇一愣,“有那麼誇張嗎?”
“嗯,別人還以為你要長犄角呢!”法拉說完忍不住噗嗤笑了。
魏勇也被她逗樂了,他真的很開心和法拉在一起的時光,來那個個人大半宿沒睡覺。
當陽光充斥房間的時候,法拉蹭地從被窩裡坐起來,嘴裡還嘟囔著:“完了,完了,遲到了!”
魏勇用胳膊支著自己的腦袋,饒有興趣地看著法拉饒有興趣地看著法拉手忙腳亂地扎頭髮,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法拉此刻很是憤慨,明明訂好了鬧鈴。可是這該死的鬧鐘也刷情緒嗎,怎麼就沒響?法拉忽然想到了什麼,她看看鬧鐘再看看魏勇,肯定是這傢伙在鬧鐘上動了手腳。
“你為什麼把鬧鈴取消了!”
“因為我不想讓它響。很吵啊!”
法拉忍無可忍抓起一個枕頭就給魏勇的腦袋按上了,仿照電視裡的場景還是件按了幾下,然後頭也不回地下床跑進洗手間洗刷去。
魏勇昨晚真的把她折騰的夠嗆,現在渾身痠痛不說。還沒有精神。
魏勇倚在洗手間的門框上,看著整急乎乎刷牙的法拉說:“小心把牙給全刷下來。”
法拉滿口白沫狠狠瞪他一眼。
“好了,神經大條小姐,你這是工作強迫症啊。今天週六,是週六!”魏勇說完,推著她去客廳裡看數字時鐘顯示。
法拉恍然大悟。常常鬆了一口氣。
魏勇看著鏡子裡還有淤青的額頭。甜蜜的笑了。
法拉看著他的額頭雖然心中有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