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血童子暗中還隱伏了一人作為殺手鐧,因此他們兩人法力雖只剩下一半,卻也不怕這三人,雖然對方也有兩名煉氣化神境界的高手。
張虯看到自己女兒昏倒在地上,死活不知,不作任何停留,手中雙劍已經直奔骨魔刺來。血童子心中悲憤早已無處發洩,雙掌已經連環排出,迎著李逸和羊恭容戰在了一起。
張虯口中大喝道:“骨魔、血魔你們兩人雖是惡貫滿盈,但是念著你們修為得來不易,我們五大劍仙世家這才沒對你們趕盡殺絕,只是想不到竟敢掠走了我女兒!快還我女兒來,若是少了一根毫毛,老夫必定一把火燒了你這祖庭聖地!”
“口氣道是不小,只是小小的劍修,也一個個自大為劍仙世家!你這丫頭不知好歹,竟要一心破壞本座的好事,本座只好替你好好管教管教她了!”那骨魔回道,口中一聲低喝,眼前已經多了兩隻巨長骨爪,帶著嗚嗚地破空聲音,緊緊地纏著那張虯手中的劍光,使其無法近身。
“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盜取漢人龍脈王氣,破壞無極誅仙陣陣眼,老夫雲夢山身為此輪天下修真界盟主,自然不會放任不管,可惜老夫一時糊塗,想不到這背後的主謀竟是你!”張虯又是一聲大喝道。他真是有苦數不出,那骨魔盜取龍脈王氣之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們五家早已私下潛規則,無人願意多管此事,只是想不到他囑咐了多次,他女兒還是偷偷摸摸地多管此事。若不是為了那一年後的三江論劍,派中弟子良莠不齊,為了將來分到更好的利益資源,這才迫不得已地把正在海外師門潛修的張微回來。
這張虯是越想到此事越是氣氛,真恨自己的女兒多管閒事,又憐惜她受了痛苦傷害,又擔心她修為大損影響一年後三江論劍的門派排位。頓時就是下了狠招,把那漫天的怒氣都發洩在手中劍氣之中。
那骨魔眼見如此,心頭大驚,想不到這張虯竟然一下了就是出了殺招。向他這樣的修為的人,早已是那天意監察的重點物件,體內法力自是不敢如此般輕易地催動。而此時,他竟然狂催體內法力,那劍氣如兩道巨大的虹光,劍鳴之時更是不絕於耳,幸好他還算是保持了自己的底限,只是發出這劍修中最基礎的招式。
那血童子看到如此,卻是早已看不住了。這張虯一上來就只找骨魔過招,卻視他為不存在。這血童子一向是好戰,是個修煉瘋子,修為也更是在骨魔之上。而這張虯卻恰恰是忽略了他,這顯然是看不起他,對他的侮辱。於是他手血色巨掌一個猛催,頓時逼退了那李逸和羊恭容二人。血色巨掌又是方向一轉,頓時無比的血色之氣瀰漫而出,張虯手中那兩道巨大的紅光猶如墜入巨大霧霾之中,一時靈光大損,血色巨掌和巨大虹光終於硬碰硬地碰撞在了一起。
頓時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張虯和血童子兩人都是連退數步方停了下來。
“血童子,打的好!攔住他們!本座先走一步了!”那骨魔大喊道。但是那骨魔卻絲毫沒有和他們爭鬥下去的意思。手中骨爪一伸,那躺在地上的張微就瞬間被包裹在她那巨大無比的黑袍之中。
“快放下她!”李逸也是急道。
“那小色鬼去哪裡了!”羊恭容也跟著急道。
張虯已經被血童子纏住,他和羊恭容飛劍也是直奔骨魔而去。
這兩人修為都不弱,特別是那李逸修為只怕比她差不了多少,況且骨魔早已生了逃走之心,自是不會和他們苦戰。手中白玉權杖用力一揮,口中法訣不斷,頓時天空中一股滾滾的陰氣傳來,遮天蔽日。只覺得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彷彿從那無邊地獄之門被開啟,地下頓時湧出無數骷髏怪物,根本分不出是人還是動物,張牙咧嘴地直奔著這三人而去。頓時這三人都已已經被這一群骷髏軍團包圍了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道黑色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