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面還有?”蔡雅芝在旁邊驚呼道“你這小丫頭,胳膊上面還有也不告訴我。”說著就想將她的袖子挽起來檢視。
張太平擋了一下說道:“我來。”輕輕地掀開之後蓮藕般的白嫩胳膊上又是三個醒目的黑點,問道“還有哪裡沒有?”
小姑娘搖了搖頭,滾落的淚珠子濺開來。看得旁邊幾個女人心疼地連忙安慰。
這並不是什麼大傷,只需要用針尖挑出來就可以了,只是小姑娘細皮嫩肉的不耐疼,挑取的過程可能有些困難。幫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說道:“不哭了,這次就是個教訓,以後去那種地方的時候要小心了。”
“以後就不要去那種地方了,這次是在手掌和胳膊上,要是下次在臉上,你看你以後變成大花臉。”蔡雅芝在旁邊說道。
張太平不贊同地搖了搖頭,但是沒有說什麼,他並不會用為小姑娘的一次小傷就對她實行禁足,山村孩子的樂趣來源就是在那些山坡小河撒歡,要是連這些都禁止了,那麼孩子的童年就會缺少一段,不如別的孩子那樣豐滿。
從蔡雅芝手裡面拿過繡花針,對著丫丫說道:“爸爸給你把它們挑出來,你怕不怕疼?”
小姑娘可憐兮兮地看著張太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張太平笑著說道:“不怕疼就是好姑娘,你咬著牙忍一忍就過去了。”
小姑娘聽話地搖著貝齒緊緊閉著眼睛,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爸爸挑了啊。”
小姑娘點了點頭全身都繃緊了。
張太平用針在自己手上面紮了一下問道:“疼不疼?”
小姑娘搖了搖頭睜開眼睛,看著針尖上面的血跡,發現並沒有自己想想的那樣疼痛,說道:“不疼,爸爸,你挑吧。”
張太平這次真的下針了,先是從胳膊上面的三個開始。小姑娘只是第一針疼了一下再沒有其他的反應了。
人們的恐懼大多來源於未知。張太平就是先克服了小姑娘對於第一針的恐懼然後才下針,如此真實的第一針即便真的有點疼她也不是那麼害怕了。
張太平一邊挑刺一邊說話分散小姑娘的注意力:“以後出去的時候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最為重要,知道嗎?”
丫丫點了點頭。
張太平繼續說道:“遇到問題了,首先要做的不是哭泣,流眼淚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就像剛才那樣,你哭了但是刺還是紮在手裡面沒有出來,只有搖著牙忍著痛將刺挑出來才解決了問題。”
這些話可能小姑娘現在還聽不懂,但是張太平並不介意她現在能吸收多少,她現在的這個年齡就像是一張白紙,塗抹上什麼就是什麼,而學前的教育在張太平看來就是日常生活中潛移默化的影響。
將手臂上面的三根刺跳出來後旁邊的蔡雅芝鬆了一口氣站起來說道:“你在這裡給她挑刺吧,我去做飯了。”
張太平停下來說道:“晚上我來做幾個菜,你們幾人一同過去幫忙準備好材料吧。”
蔡雅芝回過頭問道:“都需要準備些什麼材料?”
張太平想了想說道:“主要是將冰箱裡賣弄凍著的五花肉取出來一些,切兩種形狀,一種是切成卷裝,梁一中是切成塊狀。而後再準備些大蒜,青椒,花椒,香油。”
葉靈和木紅魚都過去幫忙了,只有範茗留了下來。
她雖然平時老是和小姑娘鬥嘴,但卻聽關心小姑娘的,這會見他、她不哭了也不喊疼了,便又開始嘲笑她說道:“真沒出氣,都告訴你不疼的,剛才還哭了。”
丫丫不好意地低下頭沒有還嘴,她也感覺自己剛才流眼淚很沒面子。
範茗見小姑娘臉紅紅的樣子,沒有再繼續逗弄她,而是朝張太平問道:“大哥晚上準備做什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