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腳。你走吧!太爺放你們一馬。”
“許莊主,這個姓禹的小狗,與貴山莊並無瓜葛,閣下實在沒有奪走的理由。”擒龍客不得不採取低姿態,雙方的實力相去太遠了:“本會願與堡主套這份交情,將禹小調……”
“免談。”青獅許永泰斷然拒絕。
“請莊主開出價碼來……”
“免談。”青獅再次鄭重拒絕:“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禹小輩與咱們尚義山莊沒有瓜葛,但太爺受人之託,不可能不守信諾,沒有什麼價碼好談。”
“許莊主受誰所託?”
“那是太爺的事。”
“本會願加倍……”
“給我一萬倍也是枉然,一萬倍也買不回本莊的聲譽,你不走是不是?”
“許莊主,禹小狗中了兩種奇毒。”
“我知道。”
“如無對症的獨門解藥,他只能算死人一個。”
“那不關太爺的事,太爺只負責把人弄到手,交出,死活與太爺無關。”
“本會願以一萬兩銀子……”
“放屁!”青獅許永泰怒叱:“你侮辱了本莊的尚義二字,你要付出代價。”
“你也將付出代價。”擒龍客態度轉硬;“本會已查出人是你們奪走的,敝會主已召集所有的弟兄,正加快趕來找你們討公道,天羅地閱已經布妥,你們是走不了的。許莊主,識時務者為俊傑。”
“雷神,打發這個混蛋。”青獅憤怒大叫。
“我砍下他的驢腦袋。”雷神操刀直上。
擒龍客的擒龍爪功非常了得,但卻不敢用爪應付雷神的寶刀,拔劍出鞘開始移位,不想用劍與寶刀正面硬拼。
一聲暴叱,劍搶制機先。切入點出,有如電光一閃,劍上的造詣極為渾厚,一劍急襲極見功力。
雷神哼了一聲,刀光疾閃,無畏地硬接射來的劍虹,鎮定地身隨刀進,要崩開劍切入反擊,豪勇地發揮擠命單刀的威力。
擒龍客怎敢硬擠?而且也志在爭取時間,等候大援趕來。
劍走輕靈,一沾即走,展開飄忽不定的遊鬥技巧,應付狂野如雷霆萬鈞的寶刀強攻急襲。
搭上手,就各展所學周旋,刀光劍影飛騰,草木遭了殃,被刀風劍氣摧折得八方飛揚。
“速戰速決。”青獅許永泰看出對方的心意,聲如沉雷大喝:“斃了他!”
要斃了武功相差不遠,而又存心遊鬥自的人,談何容易?至少在閃動或進攻的速度上,要快上一倍或兩倍才能辦得到。
雷神的刀法勇悍有餘,靈巧不足,無法主宰全域性,堵不住擒龍客的遊斗方向。
“他一定死!“雷神也大叫。
左手一抬,藍影破空飛射。
擒龍客早對五雷梭懷有強烈的戒心,對方手一動,他已同時向前一僕,劍虛攻雷神的下盤,著地立即奮身急滾,再斜飛而起,遠出三丈外去。
砰然一聲爆炸,梭裂成五瓣,向五方呼嘯散射,籠罩了三丈方圓地帶。
只有一瓣梭尖,貼擒龍客的左肩上方格過,衣裂肌傷,劃了一道寸寬的創口,鮮血染衣。
擒龍客驚出一身冷汗,飛掠而走。
三名同伴也大驚失色,被五雷梭的威力嚇了一大跳,回頭狂奔重返矮林,如飛而遁。
嘯聲震天,警訊發出了。
“快走!”青獅急急下令,被擒龍客逃掉,顯然大感意外,也心中暗懍:“必須加快趕往蘆灣村,人交出就沒有咱們的事了……咦!”
側方卅步外,兩女一男正來勢如電,速度驚世駭俗,一眨眼人已到了近旁。
自發現人影至人到切近,像是剎那間的事,只能從正面可以看清模糊的形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