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蒼武大陸上卻只能算中上了。
向天二人見此,心中一緊,以為是遇到了搶劫之人,手中長刀長劍立刻拔出,冷冷的對著對面眾人。
“你們是誰,為何攔住我們去路。”向天問道。
“怎麼,你們還想動手嗎?”那個錦袍青年見此,心中閃過一絲不屑,並沒有回答向天,而是對著龐龍冷冷的喝道。
向天見此,心中一沉,不過經過這麼多天的生死歷練,他早已得到了脫胎換骨一般的蛻變,並沒有因此發作,而是不再說話,冷冷的看著眾人。
“哈哈,笑話,你們攔住我等去路,還不讓我們防範一二嗎?”龐龍眼見如此,他可沒有向天的好脾氣,話語之中頗有狂傲之意的冷冷說道。
他雖是經過一番歷練,並磨去了那一身的傲氣,但的心性如此,狂傲無比,倒是很難改變的,而現在的他,還這般與人說話,已經算是難得了,換做以前,早就拔劍相向了。
“呵呵,這位朋友,在下秦雲,我等並沒有惡意,只是我秦家一位嫡系子弟出了點差錯,不得不稍作盤問,還望兩位能理解一二。”這時,在那位錦袍青年身旁的白衣男子,或許是看出了龐龍修為不低,氣勢不凡,站出來調和道。
“你們是秦家之人?”龐龍聽此,微微一愣了,隨即想起山脈中死去的那位秦楓,這才恍然。
“不錯,我們就是秦家之人,現在我來問你,有沒有見到這幅畫像上的人?”那位錦袍青年,在見到龐龍聽說秦家的吃驚表情之後,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得意,神色倨傲的對著龐龍問道,話語之中竟是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口氣。
龐龍聽對方這般口氣,心中頓時大怒,隨即看也不看畫像的對著二人說道:“沒有,老子沒見過,趕緊將路給我讓開。”
這段時間以來,他雖是在不斷的歷練,但所受過的窩囊氣也不少,早就憋得一肚子火了,此刻頓時發作了起來。
而向天見此,卻是沒有任何言語,好像一切以龐龍為首一般。
“你說什麼?”秦家的那位錦袍青年,聽此一話,臉色頓時猛然一沉,口中森寒的喝道。
“嘿嘿,秦家,秦家又如何,很了不起嗎,連一個王者都沒有,難道我龐家還會怕你們不成?”龐龍聽此,頓時一聲哈哈的大笑道,好似全然不將秦家放在眼裡一般。
也對,他可是上古遺族之人,若不是迫於被打壓,家族之內不知出現多少強者了,饒是如此,身為上古遺族的他們,也不會真正懼怕慕士國內任何一個家族的。
“龐家?”果然,此話一出,場中眾人頓時一陣的驚訝,就連剛才那位問話的錦袍青年,聽此之後,臉色也是一變,好似真有幾分忌憚的樣子。
向天目睹此等情形,心中一聲輕嘆。
而就在這時,只聽那位名叫秦雲的白衣青年不溫不火的說道:“哦?沒想到閣下竟是龐家之人,如此倒是我等得罪了,不過閣下既然是龐家之人,還是跟我們合作一下的好,不過是認個人罷了,想來龐兄也沒有必要為此小事而與我秦家交惡吧?”
龐龍聽此,眼神之中微有沉吟,隨即還是不得不賣對方一個面子,向著那副畫像瞟了瞟之後,見是秦楓,心中暗道了一聲“果然”,最後態度稍好,故作驚訝的說道:“咦,這不是學院五年級的秦楓嗎?”
“不錯,就是此人,不知龐兄有沒有在這風連山脈見過?”白衣青年秦雲聽此,心下一喜,隨即問道。
“風連山脈?他來風連山脈了?”龐龍繼續故作驚訝。
而一旁的向天見此,心中卻是有些好笑,沒想到龐龍還頗有幾分演戲的天分,不過表面卻是裝作木然。
而秦雲一見他這般表情,心中頓時有些失望了,不過還是繼續問道:“不錯,秦楓在鹿水學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