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王朝斷絕,與我徹底無關。
我現在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能騎上馬走走停停,隨心所欲了。
並且,儘管我逐一遣散了自己的勢力,人脈卻不是說散就能散的。
因此,沒有任何一方勢力有膽子動我。至於路上所遇的流氓綁匪,我自己的刀足夠。
可我看著自己的倒影。
孑然一身的倒影。
只覺得冷。
於是我抱緊雙膝,緊挨著墳。
立在邊上的人影發出一聲咳嗽:&ldo;有摩擦很正常,鬧矛盾無可厚非……&rdo;
蚩無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
自一路跟著我以來,他要麼就讓他那些蜘蛛送幾張小紙條,要麼就在我表現低落時探出頭來上幾句。
我的心情已從起初的煩躁變成了現今的自動靜音。
然興許是今夜冷月幽幽,墳山蒼涼。
那堆沒用的廢話便就此轉化為感慨,化作向著空曠處的一聲嘆息。
&ldo;他不可能不管你的。&rdo;
可他沒有出現。
一個月。
三個月。
半年。
入冬之際,南方的天落下細細的雪。
&ldo;嘶嘶……&rdo;
蛇雖是條不同尋常的蛇,但到底天性懼寒,在我袖子裡直打哆嗦。
我便從這片隱居半載的竹林裡出去,來到附近的城鎮購置毛毯,預備給它做個窩。
不料視線投在我身上。
一道、兩道……數量不少。
&ldo;……&rdo;
我放下手中毛毯,緩步離開鬧市區,邁入一條不會禍及無辜的小巷。
隨後一道道人影和一隻由蟲潮組成的巨型&ldo;蜘蛛&rdo;近乎同時出現。
後者自口中噗噗吐出蛛絲,將前者挨個糊在了地上和牆上。
如今的蚩無方舊怨已結,他在世上唯一掛唸的就只有自己的兒子。
然而他完全不敢在兒子跟前冒頭,只能曲線救國。
我雖對此人沒有半分好感,但他平日將自己隱身得不錯,這種時候還能當工具人用用,無所謂了。
噌!
刀出鞘。
那為首的傢伙在蛛網中掙了幾下,見我提刀走近,當即發出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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