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只是一個無恥的懦夫謀殺犯,貧道在附近暗中偵查二十餘年。苦於無法飛渡外城進入九宮查你謀殺家兄的罪證,這次獲許小友之助,如願以償得入深入九宮,狗東西!你真不該操之過急,迫不及待謀殺家兄滅口的,假使你在城建妥後的第九年謀殺他,我就找不到你的罪證了。
九宮每一年檢查一宮,家兄在修正各項誤差之後,必定留下親臨檢修的暗記,你在第三年檢查期間殺了他,因此所留的暗記僅留下一半,你更不該把他的屍體遠送至太湖東洞庭山,派人偽證他是病死的。
我查證留下的一半暗記,證實他是死在城內的,病死東洞庭山的事反而暴露了你的罪行,欲蓋彌彰留下鐵證,你這沒膽的懦夫,你否識是沒有用的。”
“你哥哥本來就該死。”都陽王厲聲叫。
“你還敢說這種話?你……”
“我本來不想殺他、只想囚禁他幫我照料九年,豈知他反而開口勒索五萬兩銀子,我只好殺他永除後患了,二十年前,你兄弟倆是豪霸們相爭羅致的人才,你兄弟倆貪財也是家喻戶曉的,他真不該在太歲頭上動上勒索我,我殺他理所當然,不能怨我。”
“兄仇不共戴天。”天機星君咬牙切齒拔劍:“你必須為你的罪行付出血的代價。”
許蓄方超前伸手相阻,抓住天機星君握劍的手。
“呂前輩,請勿激動。”他誠懇地說:“在理字上,前輩似乎並沒完全站穩,何況你已毀了璇璣城,因此在氣勢上與心理上,並不能穩佔上風,那會妨障前輩施展,勝算有限,他只有一條命,讓晚輩收拾他。”
“你”
“確輩理直氣壯,有我無他。”
“好,小心了。”天機星君知趣地收劍後退。
大總管鐵掌開碑大踏步上前,威風凜凜逼近至兩文內。
“許小輩,你是從玉房宮救走本城一批死囚,挾玉房宮宮主為人質闖關的人嗎?大總管用打雷似的嗓音問。
“不錯,正是區區在下。”
“那麼,你該不會忘記你對本大總管的承諾吧?”
“不錯,在下曾經承諾與閣下來一次挑戰。
“還算數嗎?”
“當然算數。”
“好,秦某就尊敬你。”大總管拍拍手:“秦某從不使用兵刃,敢不敢與秦某用拳掌決鬥?”
“在下奉陪。”許彥方拔出連鞘秋水冷焰刀,拋給身後不遠處的天機星君。
剛拉開馬步,大總管突然一聲怒吼,急滑兩步當胸一掌疾吐。
鐵掌開碑的綽號可不是白叫的,掌出罡風乍起,嘯風聲似殷雷、萬斤潛勁發於體外,行家一看便知,這一掌足以遙碎丈外的碑石,接觸人體,準可將人體震成一團碎骨爛肉,氣功到家的人也將氣散功消,掌力之渾厚,足以傲視武林。
這傢伙對藩陽王忠心耿耿,武功修為並不比藩陽王差多少,拚死替主子擋一擋,至少可以消耗許彥方三五分元氣精力,讓主子多三兩分制勝的機會。
“這不公平!”範雲鳳在遠處尖叫,作勢衝出,卻被乃母玉笛飛仙一把抓住了。”
“去不得,女兒。”玉笛飛仙低聲叮嚀:“你會分他的心,太危險了。”
鐵掌開碑這掌,表面看凌厲無比,威猛絕倫,志在必得,其實確是虛招。
許彥方不想耗費精力,全身突然化剛為柔,身形半轉,以右肩斜扭,右掌吐出象要硬接,卻半途翻掌斜旋,扭旋時掌勁形成扭曲的力場。
渾雄無比的開碑掌力隨扭曲的力場斜旋,遠出,打雷似的呼嘯突然強烈一倍。
第二掌,就在這電光石火魁的剎那間吐出。
許彥方向左扭旋的身軀,這瞬間不可思議地反扭回原位,兩次皆巧之又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