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了回去,突然之間,那個漢子手中寒光四邊射的砍刀,就向她的脖子抹來,在小姐只能從鼻孔中哼了一聲的時侯,脖子上大動脈的血管就被抹斷,鮮花狂噴出來,噴射到雪白的牆壁上,觸目驚心。
那個漢子殺人的手法非常利索,乾淨,砍刀從大動脈落下去,順勢一抹,又割斷了小姐的喉嚨,這樣一來,更加了小姐的死亡,而且小姐只能出荷荷的吼聲,隔開三步,根本就聽不到這種聲音。
姐的身子,像是被割斷了脖子的小雞,在地上撲通了兩下,腳尖勾動了兩下,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那個漢子殺人之後,臉不改色,氣不長喘,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掏出一方白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汙,擦了擦沾染鮮血的砍刀,並不把白手帕扔在犯罪現場,而是又裝回了衣袋裡。他們這種人,作事十精明,不會給警察留下任何證據的,當然不會把沾染鮮血和指紋的留在犯罪現場,就算他們知道這裡的警察笨的根本不可能破案,他們也不會冒險一試,就算雄三一樣,明裡答應東方南放過這個小姐,背後還是指使別人幹掉了。
東方南還是太嫩,對於江湖上人心的陰險和狡詐,懂的太少了,所以雖然有救人的心,還是沒有救成,白白搭了一條無辜的女人的性命。
東方南並不知道小姐已經被殺,他幹掉了禿鷹,就算是完成了任務,所以心情高興起來。
他們回到轎車上,離開鄉下小路,行駛到公路上的時侯,和兩輛警車擦身而過。
雄三望著警車呼嘯著向村莊行駛而去,笑了笑,說:“和電影中的情形一樣,警察總是在最後才出現。小南,現在去哪裡?”
東方南說:“先回十字路口,匯合小峰哥,等待第二步計劃。”
………【第一百六十五章 逼死一條人命】………
再說倫哥帶著一輛白色麵包車,開始執行他的任務。
倫哥的車裡,也有十個江湖會的人,領頭的人叫金保。倫哥和金保握過手,相互問好,大家坐到車裡,倫哥要帶路,所以坐在後面,金保坐鎮大局,坐在麵包車的第一排座位上,這樣不但可以看著路面,也方便和倫哥交談。
幾句簡單的客氣說過之後,進入正題。
金保說:“小倫兄弟,咱們的目標,是誰哪?”金保二十多歲,倫哥才十七八,所以叫他兄弟。
倫哥說:“咱們的目標,是朱建民手下的光頭幫的二當家,人稱蒼狗。蒼狗這小子是個土財主的兒子,老爸在鎮上有一家雜貨鋪,生活的不錯,從小就養成了他驕縱的毛病,不是喜歡打架鬥毆,就是喜歡偷雞摸,據他說,就是為了刺激,並不缺這兩錢花,在他們鎮長,也是打遍全鎮,無人敢惹。兩年前,蒼狗遇到了禿鷹,臭味相投,正好當時朱建民在招兵買馬,所以兩人投入朱建民的門下,為朱建民結成了一個光頭幫,都是收羅的社會上的小混子,這個光頭幫在俺們縣城裡,無惡不作,人神共憤,就因為有朱建民罩著,朱建民上面又是警察局副局長罩著,所以沒人敢惹。”
金保這個人看起來,很有幾分正氣,說:“這種人,是該殺。”
倫哥說:“金保哥,你還沒聽我說完哪,他們光頭幫做惡的事,可不是一時半分說的完的,我就給你說說他們一個故事吧。一年前,我們縣城出一件震驚全省的輪——奸案,主犯就是這個蒼狗。蒼狗這個人,比光頭幫的老大禿鷹更壞,禿鷹雖然喜歡打打殺殺,強取豪搶,但一般不會強——姦婦女,這個蒼狗更不是東西,平時就喜歡調戲婦女,被他用各種手段玩過的婦女,至少有幾十個,光是強行硬上的,就有十多個,其中最令人指的,就是一年前那次輪幹案。”
金保掏出香菸,遞給倫哥一根,自己抽上一根,說:“我最鄙視的就是這種社會渣子,今天你不殺他,我也要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