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高恆看到戲志才如此毫無形象,算是明白了他為何才智超卓,卻混得如此之差。說白了,情商問題。
天下諸侯中,大概也就是人。妻。曹做到了真正的唯才是舉。這一點從歷史上就能看出來,兩代謀主戲志才以及郭嘉,都是那種生活不檢點的人,酗酒、好色、懶散、遲到、貪眠、不整衣帶,坐立跳脫,不受約束。
在傳統士人圈子,這些可都是品性不端、舉止輕佻的失德行為。儒家重德,因此以戲志才的這種態度,正常情況下能混出頭才奇怪了。
“你這人,倒是有趣。”戲志才打了個酒嗝,朦朧的醉眼瞧向高恆,“你與文若當初之事,我倒是略知一二,想不到我戲忠戲志才放浪形骸,狂放不羈,倒是會有人稱之為王佐之才?真是咄咄怪事!”
看著滿臉通紅,一身酒味的戲志才,鍾鶩忍不住皺起眉頭,眼底閃過一絲嫌惡。在整個陽翟城,戲志才從來都沒什麼好名聲,恃才傲物之徒,若不是與荀家那位王佐之才有些私誼,誰知道他是哪個?
“天地開闢,日月重光。遭遇際會,畢力遐方。”高恆一陣輕吟,無恥地“過度借鑑”了司馬懿《徵東遼歌》的前半段,然後笑道,“如今董賊亂政,天下士人恨不能生啖其肉。典軍校尉曹孟德今已駐居陳留,戲先生何不趁時而出,與之共謀大事?”(未完待續。)
PS: 好吧,卡文卡死人了。今晚我不睡了,怎麼也要再憋兩章出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拜師
“可是曾以騎都尉之職大破黃巾,轉任濟南相,遷升東郡太守,官拜議郎的曹操,曹孟德?”鍾鶩愣了一下,然後微現驚容,瞧了高恆一眼,難道他竟與曹孟德相識?否則為何知道棄官而逃的曹操如今躲在陳留?
儘管曹操正是落魄之時,但終究當過一方牧守,又身為倒董中堅,遲早起復。董卓也曾大肆搜捕袁紹,恨得牙癢癢,但最終還是捏著鼻子任命袁紹為勃海太守,賜爵邟鄉侯。
高恆點了點頭,鍾鶩正想追問,戲志才卻是似笑非笑地站了起來。因為,他已經把高恆桌上的酒都喝光了。
“馮家娘子,結賬了。”
那馮家娘子便是酒肆掌櫃的妻子,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戲志才卻指了指高恆,像個無賴似地道:“馮家娘子,某的酒錢,便記他賬上好了。”
“這位公子,你可是要替戲家的郎君結賬?若算上公子本身,共需一百三十三錢。”馮家娘子算起了賬。
東漢物價,普通醇酒一斗五十餘錢,行酒一斗十餘錢,豬、羊肉一斤20錢左右,雞鴨魚幾味菜餚也不過價值數十錢。普通的酒食店,一頓飯頂多也就三五十錢。不過高恆可是點了不少菜餚,加上戲志才之前本就喝了許多酒,這一百三十三錢的價格其實相當物美價廉了。這也是亂世剛剛開始,潁川郡又一向是物產豐饒,若是到了三國爭霸時期,至少也得翻上十倍。
高恆裝模作樣地在袖袋裡摸索,然後隨手拿出了一塊銀磚。這是衛山的腕錶裡的雜物之一,倒是省了高恆不少麻煩。
東漢官價,一斤金值一萬錢,一斤銀大約價值3000錢左右。
“公子身上莫非沒帶五銖錢麼?”東漢一斤260克左右,高恆的這塊銀磚,足有100克,相當於1100多五銖錢。頓時讓馮家娘子有些為難起來。
“無妨,今日難得遇到這麼多同道,諸位士子的賬,便由高恆一併結了吧。”高恆向周圍計程車子們拱手。“諸位可莫要跟在下客氣。”
“也罷,堯光兄前幾月剿了陸梁,光是購賞便至少百萬錢,我等今日,就當是吃大戶了。”一眾士子們都是笑嘻嘻的樣子。對於高恆如此豪爽,自然越看越順眼。
鍾鶩是長社名門,自然不在乎這幾個錢,心中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