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憐:「為什麼要知道?」
「可是,我很好奇誒。」賀初柚雙手撐著下巴,笑吟吟的:「阮阮,你說沈寂到底是為了誰想拍下這枚鑽戒啊?」
「我怎麼知道?」
「我有一種預感,他是為了一個女人。」賀初柚說。
「阮阮,你看這枚鑽戒的名字叫『藍色之淚』,寓意又是遲來的、懺悔之愛。你那麼想拍下這枚鑽戒,所以他是想把這枚鑽戒送給誰,又對誰愧疚呢?」
賀初柚真的很好奇。
她也聽說了阮青憐和沈寂之間的戀情,在上次的跑車俱樂部見過沈寂,總感覺沈寂和阮青憐之間不像那種男女朋友之間的分手。
所以,他不惜花下幾個億也要買下這枚鑽戒,是為了送給阮青憐嗎?
阮青憐聽到這句話臉上沒什麼表情,她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賀初柚八卦的目光從她身上一轉,又落在沈寂身上了。
而那邊,秦袁文端了一杯紅酒主動走到沈寂面前。
秦袁文說:「沈寂,其實你沒必要參加這輪拍賣了,因為你根本贏不過我。」
「怎麼,你覺得偌大個沈氏集團沒有這幾個億的財力?」沈寂聽到他這番話,淡淡道。
秦袁文笑著搖頭:「不,我的意思是隻要我不肯鬆口,那你難道要一直和我競拍下去……兩個億、三個億、甚至十個億,你真的敢拿沈氏集團和我來玩嗎?」
沈寂危險地眯起眼。
「我跟你攤牌了說吧。」秦袁文微笑道,「這枚鑽戒的持有者其實是我。」
「去年瑞士日內瓦拍賣會上,我以一個億人民幣拍下這枚『藍色之淚』,而我並沒有將這枚鑽戒完全委託給拍賣會公司。」
「我給拍賣會公司的佣金是最後拍賣品成交價的百分之五十,這個價格足夠讓任何拍賣公司的老闆都心動,所以他們同意我可以加一項規定。」
「你知道我想加一項什麼規定嗎?」秦袁文笑著問他。
沈寂淡漠地看著他。
秦袁文看見他這幅漠然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
他指了指自己脖頸處的那條疤。
「沈寂,當初那一刀讓我差點死在十八歲那天,可你對我居然沒有半分愧疚?」
「別人都說我秦袁文冷血無情,可我看你沈寂才是真的冷血。」
沈寂淡淡道。
「刀是嶽三爺刺進去,就算你因此死了,那也是嶽三爺殺的,我為什麼要愧疚?」
沈家和秦家是世敵,因為利益兩家一直都不對付,沈家以房地產發家,而秦家則以電商發家,兩家在a市站穩了腳跟,並迅速吞併周圍的大小企業,成為a市的兩大商業巨頭。
沈寂和秦袁文在同一個小學、初中、高中上學。
可因為父輩的原因,兩人關係並不好。
秦袁文從小就把沈寂當作死對頭,所以從小學開始他就教唆別的同學孤立沈寂,來表達自己對沈寂的敵意。
後來長大了,秦父也時不時將秦袁文和沈寂拿來對比,秦袁文明明心裡厭惡極了沈寂,卻總是忍不住去和沈寂對比。
對比成績、對比喜歡的女人……
秦袁文以為他和沈寂永遠都會處在對立面。
直到有一天晚上,打破了這個僵局。
那是一個很血腥的夜晚。
也是秦袁文這輩子最恐懼的一天。
那天放學,秦袁文正想和自己剛交的校花女友去周圍酒店開房,然後人剛走到校門口正對著那條巷子,就有一輛黑色商務車停了下來。
有人把他迅速拉上了車,他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來。
商務車飛馳而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