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溫婉的女子,看來多多少少是遺傳到她母親的心性了,又露出一絲微笑道:“傻瓜,你還好意思問我,倒是你,身為蕭丞相之子,好像又牽扯到皇家了,就這麼不聲不響跑出去,你不擔心朝廷局勢嗎?”
“神經病,朝廷局勢與我何干?”蕭文凌沒好氣的架起了腿,嘿嘿笑道:“我不過是一介平民,他們鬧死鬧活,我還巴不得呢,看好戲這種事我最願意幹了。”
馬車之上幽幽傳來一聲輕嘆,這些日子,他與柳秀蓉的對話,雪紫函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這個男人將那些事情深深隱藏在心裡之後,換來的是逃避的代價,他說他嚮往著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可他一路行下去後,他又會做出如何的選擇呢。
雪紫函她不知道,蕭文凌也不知道,馬車還得繼續行下去,直到他的心穩定下來,該走到哪便是哪了。
雪紫函對蕭文凌頗為頭痛,柳秀蓉又何嘗不是呢,這個永遠也讓人看不透的男人,他心裡隱藏了多少的事,怕是到死的一刻也不會說說出來,他不願與別人一起分擔,倒像是一隻孤獨的狼,即使跟在狼群之中,受傷了只會靜靜的找個地方舔著傷口,這是他自身的驕傲,不容踐踏的驕傲。
那雙明亮的眼睛永遠閃著戲虐的笑意,再也看不出半點悲傷,究竟需要多少傷心事,才能夠將自己封閉的如此完美?
有時柳秀蓉覺得,比起蕭文凌來說,她成長的痛楚,像是再也算不上什麼,靜靜的看著車窗,他的表情很是安詳。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到了一個很美的地方,蕭文凌看的眼睛微微一亮,這裡沒有市集的熱鬧,沒有京城的繁華,但風景秀麗,山山水水,最重要的是,這裡的人都很樸實。
下了馬車,在與車伕約好十日後再見之後,馬車獨自離去了,只剩下蕭文凌與柳秀蓉,眼前一片青綠之色,都是種植的水稻,這便是古代的江南水鄉麼?遠遠尚能看到幾隻水牛拉著犁耙,這個地方叫做禾城。
對於突然來的一男一女,辛勤耕種的農民時不時的會偷偷看上幾眼,一般的富家子弟又如何會閒的無事來這地方,突然看到兩個衣著華服的兩人,顯然有些好奇。
“嘿嘿,真不錯。”蕭文凌伸了個懶腰,大口吸了一口空氣,又雙手仰著頭,看了柳秀蓉道:“小妞,這地方如何?要不我們就此尋個地方去,生幾個孩子,過上這種日子也不錯啊。”
“你去死!”柳秀蓉小臉通紅,這人一刻不調戲她,便渾身不自在似的,兇巴巴的瞪著他道:“混蛋,做你的白日夢想讓姑奶奶跟你生孩子,沒門。”
“我不進門,我爬窗總行了吧。”蕭文凌對著柳秀蓉眨了眨眼,又一臉古怪的看著她道:“我說柳大小姐,生孩子乃是人倫道德之事,作為一個女子你可不能拒絕的哦,即便你不想要,孔老大也想著抱外孫吧。”
“你管我,反正姑奶奶不會跟你生孩子。”柳秀蓉又羞又惱,突然面色一變,使勁在他軟腰掐了一把道:“死東西,你故意誆我,我跟你又不是死吧,我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我不管,都怪你!”
羞惱之下,她竟有些語無倫次了,又狠狠的白了蕭文凌一眼,邁起小蓮步,朝前面跑去。
“喲,小妞,害羞了,來給大爺調戲一個。”蕭文凌嘿嘿一笑,追了上去道:“小妞,打個商量嘛,我們以後找個地方隱居下來,商量一下我們乾的活計,那個你養孩子,餵奶,洗衣做飯。”
“蕭文凌,你怎麼不去死。”柳秀蓉差點沒一跤摔在地上,這樣的話他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世上怎會有臉皮厚成這樣的男人,停下了腳步,狠狠的瞪了蕭文凌一眼道:“我做這些,那你是不是要出去種田,賺錢養家?”
她本是賭氣的一問,卻見蕭文凌一臉古怪的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要做的很簡單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