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的話茬。
呂商一拍大腿:“對……就叫寇玉娘,那小身段真是我見猶憐啊,楊廣世子簡直是垂涎三尺!若不是顧慮張須陀是一員猛將,早就下手了,而現在這傢伙做了叛徒,我想世子一定會好好照顧這兩個美人兒的,哈哈……”
“混蛋!”
張須陀一身怒吼,髮指眥裂,鋼牙怒咬,毛髮倒豎,猶如一隻瘋狂的野獸,“放我出去,楊廣要是敢動我女兒、兒媳一手指頭,我把他們楊家碎屍萬斷!”
郭炎和呂商相顧大笑:“這廝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明天你的頭顱就會被懸掛在城門口。而你的子女都會被收押,男子為奴,女子為婢,倘若楊廣世子能夠看上你女兒和兒媳,也算她們三生有幸,否則便是到官窯裡面做那千人騎萬人睡的下賤貨!”
“我要殺了你們!”
張須陀發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只是雙手被五花大綁,縱然喊破喉嚨,卻也不能活動分毫。
郭炎陰笑道:“好吃莫過餃子好玩莫過嫂子,想來楊廣世子一定不會放過姑嫂雙/飛的機會!如果哪一天世子玩膩了,我去討來也會過把癮,把張將軍打在我屁股上的六十軍棍加倍償還,我會讓你的女兒和兒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郭炎和呂商說著話一起大笑著轉身離去,留下了十餘名親兵看守囚牢,沒有自己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擅自出入,身後只留下張須陀寫歇斯底里的怒吼。
“回……回來,回來啊……”
張須陀喊得聲嘶力竭,嗓子沙啞,但卻像一條狗一樣無人搭理。頹然無力的側躺在潮溼陰暗的地牢中,眼淚潸然滑落。
“想不到我張須陀戎馬一生,死在我刀下的亡魂何止萬千,今日卻淪落到了這一步!我張須陀死不足惜,卻害了自己的兒女啊,九泉之下,如何相見?蒼天啊,你因何不開眼?”
張須陀已經失去了嘶喊的力量,只能沙啞著喉嚨低聲呢喃,可惜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唯有牆壁上青銅油燈滋滋燃燒的聲音。
已是三更時分,喧鬧了大半夜的曹府漸趨安寧,天空飄過一抹雲朵,遮住了皎潔的半月,大地上變得朦朧一團,影影綽綽。
劉無忌肩扛藏匿著屠龍刀與倚天劍的空心扁擔,淩統則腰纏三節軟鞭,各自手提一盞燈籠,大搖大擺的靠近了曹府地牢,一面走一面裝模作樣大喊:“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站住!”
看守地牢的西漢士兵一聲叱喝,紛紛拔刀出鞘,“牢獄重地,豈容你們擅自靠近,速速離去,免得招惹禍端!”
劉無忌把燈籠向士兵的身上一拋,裡面的松油潑灑了士兵一身,頓時燃燒了起來。只把幾個士兵驚駭的手忙腳亂,一邊救火一邊吆喝同伴來抓人:“快來人把這兩個小廝抓起來,想造反不成?”
劉無忌麻利的把屠龍刀與倚天劍從空心扁擔中抽了出來,叱吒一聲,左刀右劍,揮舞的寒光閃爍,登時砍翻數人:“嘿嘿……自從小王出道以來,一直都是給別人帶來禍端,還沒有人敢說給小王帶來災禍,今天就讓小王教你們如何做人!”
淩統也是不甘示弱,手中燈籠一拋,腰間的軟鞭裹挾著風聲掃了出去:“小王爺,速戰速決,不要讓他們出聲示警!”(未完待續。)
一千一百六十九 劉無忌與張無忌
“無忌啊,義父對不住你啊!”
就在劉無忌、淩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看守地牢的西漢士卒發起突襲之際,被五花大綁的張須陀正反綁了雙手趴在地上呢喃,目光中滿是絕望。
張須陀所說的這個無忌可不是指的正在外面大顯神威的劉無忌,而是收劉無忌不成之後又收養了一個十五歲的兒子,並給這個兒子改了表字也叫“無忌”,還給他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