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下一起站起來拱手作揖:“臣等唯陛下聖諭是從,一切全憑陛下做主!不管陛下何時冊立儲君,立何人為儲君,吾等定然誓死輔佐!”
軍方都是聰明人,立儲之事那是文官需要考慮的事情,只要自己手握兵權,不管誰做太子,自己也會受到重用拉攏。最好的做法就是置身事外,不要摻和進來,否則死的一定比文官還要快!
眾文武的態度和劉辯預料的差不多,當下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高聲道:“眾愛卿所言朕心中已經有數,但冊立太子干係重大,為了顯示對封疆大吏,兵團都督的尊重,朕還需要各自給他們修書一封,聽聽他們的建議。待收到各方回信之後,再做決定不遲!”
“陛下聖明,正該如此!”眾文武一起作揖稱頌。
筵席散去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劉辯顧不得去寵幸後宮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吩咐鄭和道:“你去把白天攔路告狀的甄儼帶到麟德殿,朕要問問他因何狀告曹操?”(未完待續……)
六百二十九 天子一怒,流血千里!
華燈初上,乾陽宮裡燈火輝煌。
天子御駕歸來,宮娥太監們都抖擻精神小心翼翼的忙碌著,唯恐出了差錯。而各路嬪妃也沐浴薰香,期待著天子的寵幸,大家都是正常人,久旱之下渴盼甘霖也是人之常情。
但劉辯卻顧不上去一親芳澤,命鄭和把攔路喊冤的甄儼帶到麟德殿來問個究竟,為何狀告曹操。
不消片刻功夫,鄭和就把一直等候召喚的甄儼帶到了麟德殿御書房。
看到了天子在書案後面正襟端坐,一臉嚴肅的批閱奏摺,甄儼急忙快走兩步,稽首頓拜:“庶民甄儼,拜見陛下!”
劉辯微微頷首:“嗯,起來說話,你說你是甄宓的兄長?”
甄儼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答道:“回陛下的話,小人甄儼,中山國無極縣人,正是甄宓的兄長。”
“你家中除了你們兄妹還有何人?”劉辯正色問道,“你今年多大歲數,令妹甄宓今年芳齡又是幾何?”
甄儼跪地答道:“回陛下的話,庶民今年二十五歲,小妹甄宓今年十五。我們甄家兄弟三人,長兄甄豫,已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另有三弟甄堯,今年十七歲。除了我們兄弟三人之外,尚有姊妹五人,分別是甄姜、甄脫、甄道、甄榮,小妹甄宓排行最末!”
劉辯不是查戶口的,對甄家多少兄弟,姊妹幾個並不感興趣,肅聲問道:“不知你因何狀告曹操父子?好了,別跪著了。起來說話!”
甄儼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道:“今年春季曹操派人到我們甄家來。說打算把宓妹送到金陵,由陛下納入後宮。我們甄家人商議了一番。答應了曹操的提議,並且知會了親戚友人,四鄰八鄉,街坊鄰居們都送了賀禮份子錢,等宓妹將來出人頭地之時,好沾沾光。誰知道前不久,曹操突然變了卦……”
“嗯?”
劉辯眉頭微蹙,沉吟一聲。並非僅僅為了能否得到甄宓而憂慮,而是如甄儼所說。這是一個不好的訊號,這說明曹操的心理已經在波動,愈來愈不安分了,就像楚莊王那樣產生了“鼎之輕重,似可問焉”的心理。
“曹操怎麼變卦的?”劉辯接過鄭和遞來的茶水,呷了一口,問道。
甄儼躬身答道:“一個月之前,曹操派程昱到我們甄家說送阿宓入宮的決定取消,並且替曹操的次子曹丕求婚。有道是好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事二主,雖然阿宓還未入宮,但即將入宮伺候陛下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在我們中山國。甚至整個冀州都是人盡皆知。曹操這麼做不僅是羞辱我們甄家,也是對陛下大不敬啊……”
聽了甄儼的話,劉辯的額頭蹙的更緊。在心中暗自思忖。
歷史上的曹丕對甄宓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