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的觀點,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結巴反而流利了許多,可見喝酒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
呂布冷哼一聲:“既然你眼中的霍去疾這般厲害,那本候現在就去梟了他的首級回來!”
拍案而起道:“左右何在?給我抬戟備馬,今夜就去劫營,砍了霍去疾的腦袋。讓天下人不敢直視我九原虓虎!”
眾將校急忙起身勸諫:“溫候稍安勿躁,暫息雷霆之怒。你今夜有些醉酒,明日再戰不遲!”
鄧艾也跟著勸諫,拱手道:“溫、溫候……你今夜喝的不少。就不要出戰了吧?”
呂布點點頭:“那好,聽你們的,明日醒酒之後再戰!”
“溫候。末將不是這個意思!我軍剛剛攻佔江陵,霍去疾就兵臨城下。末將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以末將之見。還是速速撤出江陵方為上策。”
呂布忽然發出了一聲莫名其妙的大笑,醉眼惺忪的道:“這酒是從誰家買的?竟然把鄧士載的結巴給治好了。不過,士載啊,你這結巴好了可不能胡說八道,你是不是嫉妒老子立下了大功?我剛剛把拿下江陵的喜訊報往洛陽,你就勸我棄守城池,你到底安得什麼居心?”
“啊?”
鄧艾大吃一驚,急忙跪倒在地,以頭撞地:“溫……溫……溫候,你……你可千萬……不要冤枉……末將,我、我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鑑,雖……雖然,你我沒有翁婿之名,可……可我卻一直把……把你當做岳父,豈、豈敢懷有二心?”
呂布冷笑一聲:“你看,還是結巴一些好,至少不會胡說八道!”
傅士仁在旁邊趁機落井下石:“你還聞到了陰謀的味道?我看你聞到了陰/毛的味道還差不多!溫候拿下江陵,洛陽朝廷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眼紅,你竟然勸溫候棄守江陵,你是不是因為溫候沒有把玲綺小姐嫁給你,而懷恨在心?”
鄧艾大怒,“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腰間的佩劍出鞘半截:“你……你再敢中傷離間,我、我一劍剁了你!”
“你試試?”呂布惡狠狠的瞪了鄧艾一眼,“傅先生助我拿下江陵,居功至偉,我呂布豈是恩將仇報之人?”
滿座武將聽了呂布這番話,心中說不出的彆扭,先殺了義父丁原,又與第二個義父董卓搶女人,這不叫恩將仇報?我等服的是你的武藝,至於人品真是不太敢恭維。
呂布也知道自己的人品爛到撲街,馬上識趣的轉移了話題:“我等乃是仁義之師,大漢王師,可不是草莽流寇,豈能濫殺無辜?應當做到有功必賞,有過必懲!傅士仁先生助我軍拿下江陵,本候在這裡賞賜他偏將軍之位,日後在軍中效力。”
傅士仁笑逐顏開,長揖到地:“多謝溫候提攜之恩,願為溫候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呂布頷首道:“我軍初定江陵,還需要與江陵計程車族鄉紳處好關係,取得他們的支援。在這方面就有勞傅將軍了!”
傅士仁滿臉諂笑,正在心裡琢磨怎麼討好呂布,爭取做到江陵太守,然後趁機打擊幾個與傅氏不和的家族。聽了呂布的話,躬身施禮道:“溫候請放心,一切都包在士仁身上!”
呂布揮揮手,示意筵席就此散去:“爾等都退下休息吧,吩咐高順嚴加提防,待天亮之後,本候親自提兵出城,斬下霍去疾的頭顱!”
眾將校一起作揖告退,悶悶不樂的鄧艾與歡天喜地的傅士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宴客廳。在剛剛佔領的太守府各自尋找房間入睡,待天明之後出城進攻霍去疾。
誰知道傅士仁前腳剛走,馬上又回來見呂布。
“嗯……傅將軍還有何事?”呂布孤家寡人一個,正打算在宴客廳打地鋪入睡,反正天氣炎熱,睡在地上還涼快一些。
“嗨嗨……”賊眉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