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
突然就如野獸般嘶吼一聲:“但樊氏你的在天之靈看好了,今夜我誓要用傅氏族人的鮮血為你陪葬!”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卻是侍衛兵頭目彭翼跑步而來,拱手稟報“溫候,地牢裡還關押著漢將嶽勝,是把他殺掉還是將大火引進地牢燒死?”
“嶽勝?”呂布雙眉微蹙,幾乎擠成了一條線,“幾乎把這廝忘了,從地牢裡帶來見我!”
不消片刻功夫,彭翼率領了十幾名衛兵,把帶著腳鐐枷鎖。一身囚服的嶽勝押解到了呂布馬前,叱喝道:“見了溫候還不快快下跪?”
嶽勝昂著頭顱。冷笑一聲:“哼……無謀匹夫,死到臨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呂布低下頭,用豺狼般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嶽勝:“我要殺你,不過是舉手之勞!”
扭頭吩咐彭翼:“把關勝的武器與馬匹取來,我要與他堂堂正正的一戰!”
“堂堂正正的一戰?”嶽勝愕然,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呂布手中方天畫戟揮出,不偏不倚的斬斷了嶽勝身上的枷鎖,沉聲道:“不錯,堂堂正正的一戰,若你能接我十合。便放你離去!若你死在我的戟下,當無怨言了吧?”
嶽勝臉頰微微抽搐,活動了下麻木的肩膀,卸掉枷鎖,拱手道:“呂溫侯果真是條漢子,在下佩服!若能堂堂正正的一戰,嶽勝死而無憾!”
“卸掉他的腳鐐!”呂布畫戟一指,高聲喝令。
親兵不敢違抗命令,麻利的卸掉了嶽勝的腳鐐。並把他六十八斤的鑌鐵雁翎刀扛來。但嶽勝的坐騎在沙場上中了亂箭,倒地不起,已經被宰殺了吃掉,只能臨時給他牽來了一匹棗紅色戰馬。
呂布眉頭微蹙。突然翻身下馬,將胯下的絕影交給嶽勝:“來來來,你騎我的戰馬。我絕不會佔你半點便宜!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嶽勝的臉頰再次抽搐。內心被深深震撼了,拱手道:“呂溫侯果真豪傑!我平生最欽佩的人只有關雲長君侯。自今日起,你呂溫侯算一個,今日痛痛快的廝殺一場,雖死無憾!”
呂布卻已經翻身騎上了棗紅馬,魁梧沉重的身軀讓這匹普通的戰馬倍感吃力,不停的嘶鳴跳躍,片刻之後才完全馴服了下來。
兩丈三的方天畫戟朝嶽勝一指:“放馬過來吧!”
“吼嗬!”
嶽勝翻身跨上絕影,雙腿在戰馬腹部猛地一夾,揮舞著鑌鐵雁翎刀,嘶吼著朝呂布掩殺過去。
“叮咚……嶽勝獲得絕影戰馬,武力+1,當前武力上升至95!”距離江陵只有五六里的劉辯正率部馳援,腦海中猛然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嗯?什麼情況,嶽勝怎麼騎上呂布的戰馬了,難不成呂布的坐騎與畫戟被偷了?”儘管在策馬狂奔,但劉辯的腦海中卻跳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刀光一閃,鑌鐵大刀奔著呂布的頭頂劈了下來,宛如泰山壓頂,狂濤拍岸。
“斬!”
呂布一聲怒吼,猶如虎嘯山崗,方天畫戟在火光的照耀下綻放出銀色的光芒,彷彿一道閃電從嶽勝的眼前劃過。
嶽勝直感到喉嚨間一陣刺痛,涼風嗖嗖的灌進腹部,劈出去的大刀登時變得綿軟無力,猶如強弩之末般緩緩墜地,發出“嗆啷”一聲脆響,跌落在青石鋪就的道路上。
“唔……”
嶽勝痛苦的捂著被撕裂的咽喉,整個人無力的從馬上栽了下來,身體蜷曲著抽搐著,想要站起來卻是再也用不上一點力氣,目光中卻沒有任何怨恨與悲愴。將軍難免陣前亡,這樣的死法已經再好不過!
“可心服口服?”
趁著兩馬相交之際,呂布身體騰空掠出,在嶽勝墜地的瞬間重新返回了自己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