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伯寧所言極是,只不過沒有太子的准許,你我擅自做主,只怕會惹禍上身!”
滿寵慷慨激的道:“我滿寵一心為大魏著想,不想眼睜睜看著陛下積攢了多年的錢財毀於一旦,今日自作主張將大魏庫府中的金銀錢帛轉移到幷州,若是陛下怪罪下來,由我滿寵一力承擔,雖死無怨!”
見滿寵說的正義凜然,任峻深受感染,拱手道:“滿伯寧敢當重任,一心報國,我任峻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今夜便任憑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當下任峻回到廷尉衙門,連夜集合了五千郡兵,準備了五百多輛馬車直奔國庫而去,半個時辰之後五千郡兵便兵臨國庫門外。
守衛國庫的校尉不明就裡,急忙聚集了三百守軍堵住國庫大門,詢問道:“兩位大人深夜率領郡兵包圍國庫,意欲何為?”
滿寵拱手道:“李靖大軍壓境,鄴城朝不保夕,某特來連夜將財物轉移,以免動搖國之根本。”
“可有朝廷文書或者太子手諭?”校尉按照律法辦事,並不給滿寵面子。
滿寵肅聲道:“事情緊急,朝廷還沒有做出決議,需要到明日上午方可!”
廷尉擺手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明天上午文書下達之後再轉移。國家錢財,小人豈敢擅自交付他人?”
任峻一揮手:“來人,給我全部拿下,連夜把國庫中的錢財全部轉移走!”
守衛國庫的魏軍只有三百人,而且也不敢和郡兵以死相博,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眼睜睜的看著滿寵、任峻率領五千郡兵把國庫中的金銀財寶陸續裝上馬車。
魏國庫府中盛的滿滿當當,要想全部轉移至少需要千餘輛馬車,滿寵、任峻一時間籌措不到這麼多馬車,只能先挑著貴重物品裝車,將五百多輛馬車全部裝滿,連夜出了鄴城西門,由滿寵、任峻親自率領五千郡兵,押送著向西奔幷州太原而去。
朱靈在家中聽到城裡一片嘈雜,慌忙起來詢問,方才得知滿寵、任峻已經率領郡兵連夜押送了五百多馬車金銀錢帛,印綬官符等物品奔幷州方向而去,急忙約了路昭連夜趕往皇宮求見太子曹昂。
“太子殿下,那滿寵、任峻竟然私自做主,連夜率郡兵包圍了國庫,將金銀錢帛等物資裝了五百多馬車向西奔幷州而去,分明意圖謀反,請太子下令捉拿。”朱靈一臉焦急的拱手啟奏。
路昭一臉憤怒:“板蕩識忠臣,日久見人心。這滿寵、任峻心懷不軌,雖然名義上說是押送錢財去幷州,還不知道肚子裡打的什麼算盤?請太子陛下撥給我一萬兵馬連夜追趕,定斬滿寵、任峻首級獻於大殿之上!”(未完待續。)
一千二百零九 兵臨城下
聽聞滿寵、任峻不顧自己的決定,連夜自作主張將國庫中的金銀財帛轉移走了一多半,曹昂勃然動怒,拍案而起:“這滿寵、任峻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的目無法紀,藐視我這個太子,路昭將軍速速點起一萬人馬追趕,將滿寵、任峻捉拿回來問罪!”
路昭拱手領命:“太子直管放心,微臣率三千騎兵在前,步兵隨後,今日傍晚之前誓要把滿寵、任峻捉回鄴城!”
劉馥也得知了滿寵、任峻連夜轉移國庫的訊息,唯恐曹昂派人追趕,自家亂了陣腳,急忙入宮前來求見曹昂,恰好遇見路昭領了口諭,準備率兵出城追趕,急忙阻止。
“太子殿下,李靖的大軍已經是步步緊逼,鄴城危在旦夕。國庫中的財物乃是國之根本,轉移出去才能保證萬無一失,既然遲早都要轉移,又何必派人追回?由著滿寵、任峻押送到幷州便是!”
曹昂一臉慍怒之色:“可這滿寵、任峻不知會於孤,自作主張的強行開啟國庫將財物運出鄴城,分明心懷謀逆,天知道二人要押送著去哪裡?”
“滿伯寧、任伯達二人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