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多達十五萬,兩倍於我。在引誘孟良入圍,佔據先手的情況下,我軍能夠打成這樣,並不丟人!”
“唉……這事都怨我,是俺貪功中了王賁的詭計,請娘娘責罰!”孟良自知惹了大禍,當即跪倒在地請罪。
穆桂英杏眼圓瞪,頭上的大紅朱雀翎迎風狂舞,怒斥一聲:“你還記得出營之時,本帥是如何叮囑你的麼?你的貪功之心害死了一萬七千多將士的性命,害得合浦丟失,你的罪責百死莫贖!左右何在?給我把孟良推下去砍了!”
“啊……真砍啊?”孟良嚇得面如土色,一屁股坐在地上,“早知這樣,俺還不如和那大猩猩拼個你死我活,死後也好落個壯烈之名!”
“別囉嗦了,死的有骨氣點吧!”
刀斧手對孟良貪功之舉十分憎惡,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上前架起孟良,向遠處走了十幾部,就要把孟良梟首示眾,以正軍法。
眼看好兄弟就要身首異處,齊國遠急忙跳了出來求情:“娘娘法外開恩哪,這王賁是天下名將,用兵如神,既然他存心引誘孟良入圍,怎能倖免?就連你們齊心合力都沒佔到便宜,更何況孟良這個胸無點墨的大老粗?”
孟良在遠處嘆息一聲:“唉……大國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郭威將軍,害死了是儀先生,害死了一萬七千兄弟!你就不該救我,讓那阮翁仲砸死我,好歹還能落個戰死沙場的美名,現在卻要被砍頭了,真是丟臉呢!”
徐晃跟貴霜打了兩年多,知道阮翁仲乃是貴霜屈指可數的猛將,聽了齊國遠與孟良的對話,面色一變:“聽你們這話語的意思,那阮翁仲也來參戰了?”
聽到阮翁仲的名字,齊國遠急忙把剛被自己馴服了的“一字板肋癩麒麟”牽了過來,嘟囔道:“諸位看啊,別看這匹戰馬模樣醜陋,但奔走如飛,是我從阮翁仲的手底下搶過來的寶馬。願以此馬替孟良恕罪,請娘娘刀下留人!”
穆桂英有些哭笑不得,板著臉斥責一聲:“胡鬧,軍法豈容你討價還價?”
蘇烈卻對齊國遠剛才的說辭感慨不已,向穆桂英拱手道:“賢妃娘娘,這位壯士說的也有道理,王賁用兵有方,謀略百出,我等群策群力都沒佔到便宜。既然他存心算計,就算孟良沒有中計,也會有其他的將軍被誘入圈套,這一戰在所難免!”
貞德與漢尼拔一起替孟良求情:“在我們西方,孟良將軍的行為最多算是決策失誤,還夠不上殺頭之罪。要砍孟將軍的頭顱,這懲罰太重了!”
既然眾將都為孟良求情,穆桂英便做個順水人情,吩咐把孟良押回來:“死罪雖免,活罪難饒!這次不殺你,但八十軍棍少不了,此刻正是用人之時,暫且給你寄下。待交州平定之後,再與你算賬!”
“謝天謝地,謝謝娘娘!”孟良喜極而泣,“謝謝公明將軍,謝謝定方將軍,謝謝貞德將軍……”
孟良說著話抱著齊國遠嚎啕大哭:“大國……我終於不用死了!”
“一邊去!”齊國遠一下子推開孟良,一本正經的說道,“請叫我神威無敵天下無雙徵北鎮南安東平西勇猛蓋世車騎驃騎驍騎大將軍!”
“你怎麼沒被阮翁仲砸死?”孟良又氣又怒,對齊國遠吹鬍子瞪眼。
徐晃卻對齊國遠怎麼把阮翁仲的馬搶來比較感興趣,對於一個武將來說,在戰場上坐騎就是第二生命。聽說那阮翁仲的戰鬥力尤勝裴元慶一籌,而齊國遠竟然能夠從阮翁仲手裡搶來戰馬,難道這齊國遠的武藝深不可測?
聽了徐晃的詢問,齊國遠又犯了吹牛的毛病,咳嗽一聲,煞有介事的吹噓道:“我這個人吧比較低調,平時不愛張揚,所以世人很少知道我的名字!那阮翁仲一個回合便被我震飛了武器,墜落馬下口吐鮮血,要不是貴霜軍救的及時,我早就把他殺了。讓煮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