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這首本應該在五百多年之後才誕生的《將進酒》,在這個秋天,在劉辯稱帝的起點二年問世了,註定將會為這個時期的文化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好詩啊,太白兄神作!”李靖醉眼朦朧的稱讚。
李元芳亦是豎起了大拇指:“太白的風采更勝往昔啊,回頭讓我夫人謄抄下來,我拿進皇宮獻給陛下,兄臺必受器重!”
李白亦是微有醉意,得意的大笑:“這算不得什麼,只要愚兄願意,吾每日都可賦詩一曲!你兩個酒量太差,今日愚兄先到藥師那裡休息了,明晚咱們兄弟三人再喝,不醉不歸!”
李元芳揉了下醉酒的臉頰,拱手道:“只恐明日不能陪兄臺了,有要事在身!”
“好你個李元芳啊,是不是要和婆娘在家裡熱炕頭?你簡直是重色輕友啊,兄長千里迢迢來到金陵,難道你陪兄長暢飲幾日還不行?”李白一副不依不饒的表情。
李元芳大囧:“兄長誤會小弟了,實乃有要事在身!”
李白氣呼呼的道:“不要拿話來敷衍我,愚兄也不是讓你白日陪我,難不成你晚上還有要事?”
“去徐州公幹!”李元芳被被拷問的有點急眼了。
“哪個信你鬼話,分明是不待見愚兄我啊,那我明日就走了!”李白佯怒,就要起身。
李元芳無奈,只好附在李白耳邊:“陛下讓我去下邳刺殺陶謙,只怕十天半月回不來,讓藥師陪你便是!待小弟回來,陪兄長喝個一醉方休!”
“刺殺陶謙?我也行啊!”李白接著酒勁吐了出來,“要不元芳把這任務讓給兄長我,讓我去把陶謙殺了,這樣我不就立下大功,可以做兵部尚書了嗎?陶謙這老兒是個偽君子,愚兄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李元芳嚇了一跳,頓時酒醒了一半,急忙跳起到院子裡檢視,確定無人之後方才放心,回來把門掩了,輕聲道:“太白兄休要胡言,謹防隔牆有耳,萬一走漏了風聲,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李白不耐煩的揮揮手:“算了,算了,恁地如此膽小!以你我兄弟的交情,難不成會害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聽到。”
說完招呼李靖:“藥師,走啦!愚兄今晚去你那裡睡,不在這裡叨擾人家的良辰**了!”
李元芳只好搖頭苦笑,與妻子蘇氏一塊把李白、李靖兄弟二人送到了門口。
次日一大早,李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李白早就無影無蹤,只是留書三個字:“某去也!”
過了三五日,仍然不見虯髯客歸來,劉辯對他的信任開始動搖:“難不成這張仲堅也是個言而無信之人?”
正思忖間,守門的侍衛來報:“啟奏陛下,宮門外有個大和尚求見!”
“大和尚?”劉辯不由得一愣,很是意外。
佛教自從西漢時期傳入了中國,到了現在寺廟已經很常見,尤其是在徐州地區寺廟更加盛行。陶謙手下的廣陵太守笮融更是在境內大興佛教,建立了豪華壯觀的浮屠寺、九鏡塔,此外亂七八糟的廟宇數百座,各寺廟都以銅鑄佛像,宣揚佛法,並且規定地方百姓凡是信仰佛教者一律免除徭役。
在笮融的推行之下,徐州南部地區,乃至整個徐州,而且也輻射到了江東地區,僧侶尼姑時常可見,而廣陵境內的僧侶更是多達萬人,課讀佛經,虔誠跪拜的善男信女多達十餘萬。一時之間,佛教的發展在徐州境內可謂盛況空前。
雖然佛教目前影響力不容小覷,但劉辯卻沒有與和尚交往過,不知道因何有和尚求見自己,甚感納悶:“朕不曾與僧侶有過交往,這和尚見朕何事?”
鄭和領命到宮門前檢視,不大會兒帶著僧人來到了含元殿,吩咐和尚在門外等候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