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都要有所涉獵。因此劉辯也對孩子們嚴格要求,命王越負責教導武藝,命御使大夫魏徵教導眾王子治國之道,命吳道子傳授作畫。命陳琳、王璨教導詩書禮儀,可謂派出了強大的幼教陣容。讓孩子們得到最好的教育。
陪太子讀書的差使古來有之,因此國子苑裡除了五歲的太子劉齊之外。陪讀的還有北海王劉恪,廬江王劉御,以及淩統、薛丁山、嶽雷等未來棟樑,而趙文卓、薛剛、劉治等人因為尚且年幼,因此暫時還沒有進行培養。
見皇帝到來,負責授課的王璨急忙出迎,陪笑道:“啟奏陛下,太子近來的學術突飛猛進,似乎有開竅的趨勢。實在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哦……是嗎?這的確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劉辯微微一笑,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由於上官婉兒遲遲不能生育,劉辯便把太子劉齊寄養到了她的宮苑,一來可以讓上官婉兒庇護幼子,二來可以讓上官婉兒憑藉過人的學識培養他,也算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上官婉兒的智力高達92,政治高達96,武則天在位時期被稱之為“無冕女相”,可謂巾幗不讓鬚眉。論政治能力不輸任何人,若是有她悉心教導,說不定能讓太子的四維突破極限,更上一層樓。
唐後已經去世半個多月。劉辯除了把太子寄養在上官婉兒那裡之外,還把昭陽公主劉詩寄養給另外一個不生育的美人糜真那裡;又把新生的兒子,被封為魯王的劉念寄養給陳圓圓。因為陳圓圓剛剛生了金城公主劉珂,奶水正足。餵養還不滿月的劉念再合適不過。
“拜見父皇!”看到皇帝到來,五歲的劉齊上前一步跪地施禮。
看到失去了母親的愛子。劉辯心中一陣酸楚,輕撫劉齊的腦袋,柔聲問道:“齊兒這般鄭重,不知有什麼話對父皇說?”
“孩兒想搬回椒房殿居住。”劉齊紅潤的嘴唇一張一翕,說的非常鄭重。
劉辯面容一怔:“為何?可是你上官皇娘對你不好?”
“不是,上官皇娘對孩兒視若己出,比母后還要疼愛,孩兒怎敢說皇娘不好。”劉齊眸子裡噙著淚花道。
“那卻是何故?”劉辯更加大惑不解。
劉齊抹淚道:“孩兒聽太監宮女們說人死了之後,從頭七到五七說不準何時會魂遊故地,我怕母后回到椒房殿看不見孩兒,會傷心難過。”
聽了幼子的話,劉辯心中一算,竟然忍不住淚水盈眶。
強忍著心頭的酸楚,唏噓道:“齊兒啊,你母后沒有死只是睡了,她會活在乾陽宮每個人的心中。既然你願意回椒房殿,那父皇就傳旨讓你上官皇娘帶你去椒房殿暫住一段時間吧!”
“謝父皇!”劉齊跪地謝恩。
王璨也是感慨唏噓道:“百善孝為先,我大漢朝以孝治國,太子如此年幼便懂得孝道,實在是社稷之幸,他日太子必能子承父業,讓我大漢更加繁榮昌盛。”
話題從太子身上轉到其他王子身上,王璨據實回覆:“啟奏陛下,除太子之外,廬江王及其他眾位公子也都很努力,但資質方面卻是不如太子及北海王……”
聽父皇與老師提及自己,四歲的北海王劉恪便伏在桌案上假寐,但兩隻耳朵卻高高豎起,仔細聆聽兩人的對話。
“唉……”果然不出劉恪所料,王璨嘆息一聲,語氣急轉,“北海王天賦超群,但是過於頑劣,微臣授課時不愛學習,時常遲到早退。還望陛下多加督促,使北海王能夠端正態度,將來必成大器。”
劉辯微微一笑:“嗯,朕會提醒馮淑儀嚴加約束,不過到底只是三四歲的幼兒,也不必過於嚴格,循序漸進就是了。”
聽了王璨與父親的對話,趴在桌案上的劉恪撅著嘴,在心裡恨恨的嘀咕:“好你個王慘,竟敢在父皇面前詆譭我,本王早晚找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