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出自糜竺之口,可見他已有暗通劉辯之嫌,主公不能不防啊!”
“嗯,該如何應對?”陶謙皺眉問道。
陳登拱手道:“糜芳不是多次來找主公,希望能調到彭城擔任國相麼?主公此刻正好可以順水推舟的把糜芳推到彭城去,一來可以解除他的兵權,把他手裡掌控的八千人收回來……”
“可是彭城也有七八千人駐防呢?這是換湯不換藥啊!”陶謙一副不解的表情。
陳登訕笑道:“難道主公不會釜底抽薪嗎?等糜芳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就把兵力抽走一半。而且青州黃巾此刻在彭城邊境鬧得厲害,他糜芳為了自己的政績,到任後必然會動用糜家門客守衛彭城,這樣便可以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了!”
陶謙聞言不由得向陳登豎起了大拇指:“老夫雖然知道元龍你足智多謀,但沒想到竟然如此詭計百出,倒是老夫小覷你了!”
“呵呵……主公過獎了,登這些雕蟲小技怎麼能入得了主公的法眼?”陳登作揖謙虛道。
陶謙又問道:“糜芳只是一介武夫,無謀之輩,要騙他易如反掌!但這糜竺只怕不會這麼容易上當吧?”
“錢糧準備好了之後,主公再派糜子仲出使北海就是了。二十萬石糧食,兩千萬銅幣,至少得裝上千車,來來回回不說一月至少也得二十天。主公再派人蠱惑一下兗州境內的黃巾叛黨,讓他們大舉進犯彭城,只怕等糜竺回來的時候,糜芳能讓他們糜家門客死上一半!”
陳登一邊獻計,一邊幻想著那美妙的畫面,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陶謙一臉猶豫:“老夫身為徐州地方州牧,卻勾結黃巾犯境,這不好吧?”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若不如此做,如何才能翦除糜竺的勢力?若不能除掉內患,等主公將來與劉辯起了衝突,有糜家作為內應,徐州將不復為主公所有也!”
看到兒子把陶謙蠱惑的差不多了,陳珪也抓住機會添油加醋。
聽了陳珪父子的話,陶謙終於動搖:“也只好如此了,糜竺勾結劉辯,實在可惡!”
陳登父子附和道:“主公所言極是,到時候將糜竺的羽翼全部剪去,要殺要剮就全由主公裁決了!”
頓了一頓,陳登再次獻計:“糜竺不是打算把妹妹許配給劉辯嗎?主公可以……”
“元龍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陶家和糜家聯姻?”陶謙打斷了陳登的話,“糜竺現在已經倒向了劉辯,他是不會答應的!”
陳登搖頭笑道:“非也。非也!主公可以派使者出使洛陽,獻上厚禮。表示稱臣之意。然後就說糜氏有女,年方二八。糜竺有意獻給劉協為姬。這樣一來,事情必然鬧得沸沸揚揚,然後就會由斥候傳到劉辯的耳朵裡,必然將會離間他與糜竺的關係!”
“妙計!”
聽完陳登的再次獻計,陶謙忍不住再次鼓掌叫好。
商議完畢,陳珪父子辭別陶謙,心情要多舒暢就有多舒暢!
糜竺吃過早飯得了陶謙的召喚,便急忙來到州牧府拜見:“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陶謙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明本意:“琅琊乃是徐州領土。老夫不能不收回!但既然大漢天子又急需錢糧,咱們做臣子的也不能拒絕!而我徐州現在庫府空虛,老夫派人統計了一下,僅僅只能擠出五萬石糧食,五百萬錢幣。子仲家大業大,富可敵國,所以老夫打算向糜子仲借一筆錢糧,暫解燃眉之急!”
“呃……”
糜竺一愣,沒想到陶謙竟然使出了移花接木的手段。很是措手不及,“不知主公打算借多少?”
“陳漢瑜父子已經答應借出五萬石糧食,五百萬錢幣,再加上庫府現在擠出來的可以拼湊十萬石糧食。一千萬錢五銖幣。剩下的十萬石糧食,一千萬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