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隨即飛快的稟報呂岱、桓階去了。
近來一直夜不能寐的呂岱剛剛打了個盹,聽了守城校尉的稟報大驚失色。慌忙派人去召喚桓階了共商對策:“兩位夫人在來蒼梧避難的路上遇到了漢軍的埋伏,被俘虜了過去,你我該如何是好?”
“情況未明,不可輕信,且去城頭上看看再說!”桓階手撫鬍鬚,略作沉吟便有了主意。
桓階與呂岱一起登上城樓。冷靜的問道:“主公既然提前送兩位夫人過來,為何只派了你們這些人馬?而且不派遣大將護送?”
姜松在城下拱手答道:“回兩位大人的話,主公派韓當將軍率領五千人馬護送兩位夫人提前來蒼梧,估計是走漏了風聲,半路里遭到了近萬漢軍的猛攻。我軍損失慘重。韓當將軍已經戰死,我等拼命突圍,方才僥倖逃脫……”
“可有憑證?”桓階依舊不肯輕信。
姜松沉著的應對道:“我等拼命搶回了韓當將軍的屍體,不知算不算憑證?”
呂岱與韓當私交甚篤,聽聞韓當戰死,心痛不已:“來呀,快快放下吊橋,讓他們把韓義公將軍的遺軀送進來!”
“且慢!”桓階高聲阻止,又對城下的姜松道:“漢軍壓境,為防有詐,我與呂將軍不得不小心謹慎,你們只能派兩個人抬著韓將軍的屍體進城。待我與呂定公驗明正身後便放你們進城!”
“願從兩位大人吩咐!”
姜松拱手答應,隨即招呼了一名猛士與自己抬著一個偽裝成了死者的偏將走向護城河,待城上放下吊橋之後迅速的穿過。然後在城門“吱呀呀”敞開的聲音中,走到了城門底下。
“呂將軍有令,請兩位把韓將軍的屍體抬上城樓!”一名校尉過來拱手搭話。
“遵命!”
姜松答應一聲,忽然一個箭步上前奪過校尉的佩刀,在脖子上一抹,登時斃命。
裝死的偏將與抬屍體的猛士也一起動手,各自抽出了腰間的佩刀,跟隨著姜松一陣猛砍猛劈,砍瓜切菜一般把城門底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幾十名士卒殺的人頭亂滾,哭爹喊娘,迅速的控制了城門。
“果然中計了!”
呂岱在城樓上大驚失色,一面下令拉起吊橋,彎弓搭箭嚴陣以待;一面親自提了朴刀,率領了千餘名親兵殺下城樓,企圖奪回城門。
看到姜松等三人控制了城門,在外面等候的千餘名精銳一起吶喊,先舉起火把向楊七郎報信,然後揮舞著兵器,頂著盾牌冒著城牆上的箭矢強渡護城河。
蒼梧的護城河不過三四丈的寬度,千餘名漢軍精銳在付出了三百人的代價之後,剩下的將近七百人蜂擁殺進了城門底下,跟隨著姜松的腳步向城裡衝鋒。
“殺啊!”
得到了訊號的楊七郎長槍一招,匹馬當先,率領一萬四千漢軍從漫山遍野殺了出來,潮水一般湧向蒼梧,讓城頭上的守軍為之變色,士氣消沉。
姜鬆手持長槍,當先衝鋒,所到之處,銀光霍霍,每一槍紮下去,必有一人喪命槍下。憑呂岱率領的千餘士兵根本阻攔不住,廝殺之中,兩人狹路相逢,姜松長槍一抖,猶如風馳電掣,呂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刺透咽喉,當場斃命。
“不好了,呂將軍戰死了!”
看到呂岱戰死,守軍更加慌亂,許多人丟了兵器逃竄,或者跪地投降。姜松率領六七百精兵一口氣殺上了城樓,砍斷繩索放下吊橋,楊七郎隨後揮兵大進,一萬五千人馬蜂擁入城,席捲蒼梧城的大街小巷。
桓階逃跑不及,被楊七郎的副將抓了,押來交給兩位主將處置。
“我投靠孫堅之時,孫家尚未反叛,後來身不由己,實非本意,還請兩位將軍饒命,桓階願降!”桓階跪地求饒,不願意以身殉節。
姜松命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