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躺著,胸口一起一伏,似乎睡得很香甜。
雲嘯對馬致遠一抱拳,說:“馬員外,得罪了。”
然後,就見他用手在馬秀姑的身上開始遊移起來,不時在馬秀姑的胳膊,小腿,大。腿,前胸,小腹,按按捏捏;
甚至讓翠兒和小秀把馬秀姑的身子翻過來,在馬秀姑的後背上從頸椎開始,沿著脊椎骨,一直按按捏捏地一直到臀。部;
看得馬致遠直皺眉頭,但他也知道這是女兒最後的希望,所以並不打斷雲嘯。
雲嘯看似乎是在摸骨,其實卻是在靈力外放,探測馬秀姑的全身經脈,穴道的情況。
良久,雲嘯停止了摸骨,對馬致遠和燕長空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馬小姐得的乃是‘九yīn絕脈’之症。”
“九yīn絕脈?”馬致遠疑惑道;燕長空臉上則露出熱切的表情,不由脫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九yīn絕脈’之症嗎!”
雲嘯點點頭,續道:“馬小姐的十二正經中的九條經脈被淤血所阻滯,全身的淤血斑塊和劇烈的陣痛就是最佳的證明。”
“只是……”雲嘯愣神道,“只是馬小姐一年前如何患上此病,而近兩月又是如何發展到癲狂的,我尚有疑慮。”
言罷,雲嘯問翠兒:“翠兒姑娘,一年以前,馬小姐沒犯病以前,最後去過什麼地方?”
翠兒輕蹙眉頭,回憶道:“一年前,小姐去的地方有很多,去過兩個田莊,核算佃農的租子;還去過‘馬記’綢緞莊和“翠仙居”酒樓核算賬本;”
“還去鎮外的粥廠給饑民施粥行善;另外還去過鎮外的‘鐵針觀’,還願,為饑民祈福。”
“哦?‘鐵針觀’?”雲嘯唸叨了幾句。
馬致遠問:“先生,可是有什麼疑慮?”雲嘯不yù讓人知曉內情,搖搖頭;
對燕長空說:“既然已經辨證,想來用藥,燕兄不會生疏吧?便請燕兄在此主持,我有事出去,也許一時三刻,也許幾個時辰,我去去就回。”
燕長空點點頭,道:“雲兄,放心,這裡就交給我吧。”
雲嘯又對馬致遠說:“員外,府中‘守志堂’,‘居仁堂’以及‘chūn江’,‘水暖’,‘竹外’,‘桃花’等幾處的匾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馬小姐所寫吧?”
馬致遠略有得sè的道:“不錯,正是小女拙作。”
雲嘯說:“都摘下來,等一會兒馬小姐甦醒過來,吃過藥後,就給她看這些匾額,有助於她的神智恢復。”
馬致遠連連點頭,立刻交代下人去辦。
雲嘯又道:“我徒兒可否上樓來,給燕大夫打個下手呢?”馬致遠毫無異議,點頭答應,便讓僕人去叫雲平。
雲嘯偷看一眼翠兒茫然的表情,顯然她還不知道雲平的到來。見兄長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塊,雲嘯暗自高興,便下了樓。
正遇上上樓的帶著興奮樣子的雲平,雲嘯拍拍雲平的肩頭,交代兩句,最後道一聲:“機不可失!”便下樓而去。
第41章 鐵針觀
() “chūn江”的繡樓內,馬秀姑依舊酣睡,燕長空開出一張方子,交給翠兒和小秀。馬致遠坐在女兒的床邊,滿臉慈祥地看著馬秀姑那瘦骨嶙峋的臉。
雲平想跟翠兒一起去煎藥,翠兒不理他,於是,雲平也不敢再跟著;過了一會兒,馬忠,馬富和馬四三個人抱著六塊匾額,上了樓,把匾額放下後,馬致遠揮揮手,示意他們三個都下去。
馬忠,馬四立刻就下去了,只有馬富想留下來,拍拍馬致遠的馬。屁,但見香閨內非常的靜謐,不適宜說話,便也下去了。
雲平沒活找活幹,便和三個老媽子一齊用白sè的羊肚子毛巾仔細擦拭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