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準備什麼知識,因為秦生沒有穿越之前,是個國語老師,所以他知道上課前天必須要備課,否則第二天自己不知道要教什麼。
有著這樣一種顧慮和考量,秦生不知不覺中已經回到了家。
秦母坐在院落里正在做著針線,寒梅在院子裡拿著掃把掃著落葉和灰塵。
秦生和她們打了招呼之後,徑直進了自己的臥室,臥室也就是秦生的書房。
走進書房,秦生立即把宣紙鋪在屋裡的桌子上,拿出了孔雀筆和墨硯。
想到明日所教的都是些不經世事的孩童,秦生暗暗思酌。
要是自己教的深奧或是詩文複雜,那些孩童一定不懂,但是如果自己教他們的東西太過直白簡單,也會讓員外大為失望。
能入莊家學堂教書,那是多少文人墨客的追求,第一,在莊家學堂教書工資可觀,第二,在莊家學堂教書,可以讓自己的社會關係網迅速的拉開,獲得不菲的人緣關係。
於是,秦生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第二天所教書的內容。
想了很久也沒想到,秦生這時不由開始啟動大腦思維,開啟了潛藏在大腦中的書山世界。
即為儒道學徒,秦生在進入書山世界中,對於一種書籍產生了興趣,這本書朗朗上口簡單易懂,而且抑揚頓挫。
秦生想到的是孔聖人所說的《三字經》,也就是啟蒙的書籍。
秦生不禁暗暗念道了好幾遍,這時覺得通俗易懂,於是下定決心在鋪在桌子上的宣紙上面,握著孔雀筆開始寫著孔聖啟蒙的讀物《三子經》。
秦生整整抄寫了三頁,已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於是便停下了手裡的活計,走出屋子到了客廳中圍桌而坐。
秦母也放下了手裡的針線,坐在了桌子旁,他和秦生說著話。
寒梅把最後一道菜從廚房裡端了出來之後,也坐到了桌子旁,開始給秦生和秦母盛飯。
在秦生和秦母的談話中,寒梅知道了秦生第二天要去莊家學堂教書的事情,在聽到秦生要去莊家學堂的那一刻,寒梅的臉色突然變得沉重,好像知道秦生去莊家學堂教書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不過,寒梅沒有當面和秦生說出自己心情凝重的理由,或許她心中擔心的事情也不一定會發生,但是又有可能發生一般。
秦生卻沒有注意到寒梅的表情,不斷的幫母親碗裡架著菜,唯一讓秦生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寒梅耳朵上帶著的那對耳環,心裡發出驚呼,因為寒梅耳朵上的那對耳環正是自己上次在街上給寒梅買的。
自上次在屋外發現寒梅的可疑之後,秦生後來才發現自己買給寒梅的耳環不見了,但是這時竟然發現帶在了寒梅的耳朵上。 秦生朗誦著祭文,帶著深厚的虔誠之心,字字句句擲地有聲。
當所有的人聽到秦生所朗誦的祭文,個個目瞪口呆,因為他們無法相信一個區區童生能有如此廣闊的胸懷,高尚的情操和充滿文人的感性色彩。
片刻間,秦生念罷,右手的孔雀筆也有氣勢的停止,頓然間,鋪在石案上的白色宣紙上黑子栩栩如生,字句成行就連標點符號也溢滿了蒼勁雄輝之氣。
也在秦生寫完拜天祭文之後,所有人除了驚呼秦生的文才,還緊緊的關注著拜天台上的變化,因為他們想要迫切知道祭文的文才能不能打動聖塔之上的半聖,驚鳴蒼天。
氣氛緊張,拜天台上臺下都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寂靜之中。
與此同時,原本被狂風吹散的漫天烏雲,在秦生念出祭文之後,竟然又從四面八方而來,在道縣的天際迅速的圍和,頓時間整個道縣處在天昏地暗之中。
見此,身在臺下的楊曉臉色不屑的大聲說道:“院首姜大人,吾可說過,他秦生只是小小童生,怎麼會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