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皇后說完,拉著南宮嫿就往外邊走。
聽著那句太失望了,楚雲飛只覺得心裡十分難受,母后對他失望,比打他還疼,他趕緊尾隨在後邊,一步也不敢離開。
看著楚雲飛皺眉的小模樣,南宮嫿朝皇后溫和一笑,輕聲道:“他還只是個孩子,沒事的,我不介意。”
後邊聽到話的楚雲飛立即在心裡腹誹,裝什麼好人。
不一會兒,一行人便來到宗廟,宗廟修在皇宮的高處,要踏上幾百來級玉階才能上去,這時候,皇帝和眾大臣已經早站在宗廟面前,南宮嫿由皇后牽著,後邊跟著三排宮女,一步步踏上玉階。
看著滿目空曠的皇宮,以及在上邊等著自己的大臣們,南宮嫿只覺得這種感覺太不真實,如今,她已是眾星捧月,所有事情都不由她掌控,她一切都只能聽皇帝皇后的,不能像尋常百姓家那樣撒嬌生氣,可她心裡,著實不喜歡這個皇帝。
“長樂公主到!”常青山在看到南宮嫿上來之後,立即朝眾人宣佈。
皇帝為首,站在最前邊,身後跟著齊王、太子、楚宸燁、祁翊、楚瀾等一干重臣,只見祁翊眼裡是濃濃的寵愛的微笑,楚宸燁則始終淡漠的抿著薄唇,眸色深冷,楚瀾則一臉的陰霾,好像一條深沉的蛇,讓人看不出他眼裡的意味。
南宮嫿在踏上最後一個臺階的時候,皇帝已經朝她微笑起來,後邊的大臣們無一不是滿臉的笑容,只有南宮昊天臉色有些冰冷的站在後邊,一雙眼睛一直在南宮嫿身上搜尋,臉上有著濃濃的不甘心。
因為趙氏一事,他被降官,由原本的四品參政降為六品典儀,這典儀就是一個閒職,專門管宮裡典禮儀式之類的東西,根本沒有實權,算是可有可無的官職,自己辛苦培養的女兒沒有了,自己又被降了官,說不定將來還要被削爵,他哪裡甘心。
“咦,太后怎麼還沒來?”皇后看向皇帝,一臉不解的道。
皇帝眼眸立即變得深沉起來,朝身側的常青山道:“再去景仁宮請一趟太后,這次務必要請來。”
常青山立即跑下臺階,後邊眾人都開始議論起來,長樂公主的分封典禮,太后竟然不出席,是真病了還是不承認這個公主?
景仁宮裡,羽落坐在鏡了前,看著自己萎靡的面容,身上一道道指甲印和淤青,眼淚就止不住的流,她眼眸裡泛著冰雪一般的刀刃,恨不得將南宮嫿萬箭穿心。
太后站在羽落身後,同樣冷著一張臉,嘴角陰冷的勾起,沉聲道:“哀家不去分封大典,已經表明哀家不承認這個孫女,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是想逼死哀家?”
“姨母,你就讓羽落去死,羽落活在世上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已經不是潔的人,楚將軍還會要我嗎?”羽落捂著自己的手腕,那手腕上儼然有一條血痕,剛才她想割腕自殺,被太后及時救了下來,可她現在生無可戀,真的只想去死。
一想起那七、八個人在她身上亂摸,一個個噁心**的樣子,她就恨不得咬舌自盡,太骯髒了,她苦心保守的多年純潔之身,都是為了獻給楚宸燁,如今,竟然毀了這一堆惡魔手裡,她每天每晚都睡不著,夜夜做噩夢,夢見自己正被一幫畜生欺凌,而南宮嫿就站在邊上鬼魅的冷笑。
這樣的夢讓她活得不踏實,總怕別人異樣的眼光,而且將來成婚的時候,夫家一家會發現真相,她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與其將來受人侮辱,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的好。
太后一看著想不通的羽落,一把上前抓住她的手,滿目嚴厲的道:“傻孩子,你最大的對手棲霞都死了,你還怕什麼?南宮嫿不久就要嫁人,你現在要作的就是振作起來,你放心,有哀家在,沒人敢笑話你。誰要敢笑話你,哀家拔了她的舌頭,而且,哀家會幫你掩蓋此事的,你放心,不會被人發現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