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上書房裡的光景此時又有不同。另一位調查員捧著本子,微笑注視著景霄楠那秀氣的臉孔。只是,他這是錯覺了麼?為什麼會覺得這位氣宇不凡的女子此時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看破生死、我佛慈悲的味道出來?
“咳咳,景女士,如果您的腳已經恢復,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
“佩恩先生請說。”
愣了一下,無視了那咽哽之意,佩恩先生問道:“請問最近一次您與景太太之間發生夫妻關係是什麼時候?”
“今早。”
“嗯。那麼是誰在上呢?”
“是我。”
不深不淺的呼了口氣,再感受最後一次挺起腰板做人的味道,景霄楠看了一眼天邊雲彩。多麼柔美的霞光,多麼浩瀚的蒼穹。她,好捨不得。。。
“那麼你們當時用的體位是?”
“受在上的體位。。。”
呃。。。佩恩先生小小的震驚了。而且,這個回答最後那會兒那個破音是怎麼回事?回過神來,政府調查員盯了一下下一道問題。
“期間有對話嗎?”
“有。”
“對話是?”
“快點。”
“誰說的?說了幾次?”
“我。。。很多次。。。”
“。。。。。。”
佩恩先生氣質中帶有點書生氣的斯文味,人情世故並不擅長,他之所以能到今天這一步,全賴他的好學。對於不理解的東西,佩恩先生一向探究極深。雖然此次這位景女士對他的問題應答如流,可是他就是覺得有難以相信。胸中有了這種想法,這位性格純真的調查員就忍不住多看了景霄楠幾眼。只見對面這人一手緊握座椅扶手,一手死楸褲腿,那一口銀牙幾欲碎,受性大發的小模樣。。。嘖嘖嘖,佩恩先生終於肯在紙上打了個勾。如此隱忍如此悶騷,不虧是傳說中的爺受,他總算見著活的了。
於是調查繼續。
“過程是誰主動的?”
“我。”
“您有高/潮嗎?”
“。。。。。。”
扭開頭,某副總一副悲痛交加的模樣。
我是景霄楠,我真的知道錯了。晨兒,老婆大人,葉大千金,您就放過我了好不好?
只可惜沒有人和她心意相通。
嘆口氣,收拾收拾自己表情,轉回身來換了一副模樣。死那啥不怕開水燙的景副總就事論事的點頭:“有。”
如“實”的回答了後面幾個問題,澳洲政府的八卦心裡在景霄楠心裡越發不可愛起來。佩恩先生負責的將一字一句都進行了記錄,與樓下的同事確定完彼此都已經問完,迅速的合上本子飛步下樓去。
至於為什麼動作那麼快,回到移民局後joanna也好奇問過。這位書呆子認真思考了半天,最後總結性的來了三個字:
“求生欲。”
尾隨著調查員回到了樓下,景霄楠平日裡的那漂亮的白皙面板現在一臉菜色。joanna第二次造訪景宅,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捧著葉洛晨剛為她泡好的奶茶,靠在沙發上聊了聊家常。此時見到八卦中心人物一瘸一拐的走來,這位表面一向正經的政府人員眼睛裡難掩一抹亮色,指了指那修長的腿,禮貌的問道:
“景女士你這是怎麼了?”
景霄楠不想作聲,一雙桃花眼越過joanna直視葉洛晨的月眸。默了不到幾秒,答案就被一旁的佩恩先生搶答了:
“她上樓的時候不知為何沒有站穩,摔了一跤。”
哦!!joanna參照之前某調查聽到的答案,將兩事聯絡在一起,點點頭給了個類似於‘姐懂你不用不好意思做女人挺好的’的表情,被景霄楠表露著一